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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培以为他是头痛发作了,所以在知道傅邵易已经在过来医院的路上时,马不停蹄的下楼跑到医院大门口等他。
然而,在他看到傅邵易横抱着谢非出现在他视线时,他只觉得自己下楼的方式不太对。
“他这是在孟越场子喝了多少?有这么嗨吗?”
陆嘉培回顾了一下刚才犹如“鬼打墙”
的场景,开始问傅邵易。
“。。。。。。。”
傅邵易没有答话。
心道:这能喝多少,难道要说他就喝了一小杯?
他感觉自己要是这么说出来,陆嘉培不会怀疑谢非这是脱胎换骨了,而是会觉得他脑部又病得不轻了,说不定下一秒能干出把他拉去神经科做下“实验”
。
从前的谢非,他们都知道是个常年泡在酒缸里的主。
见他不说话,陆嘉培也没继续追问,而是在一旁观察着他这位兄弟的神色。
在他检查出谢非迟没过敏之前,傅邵易露出的着急神色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而他兄弟不是专业演员,估计也不是演出来的。
那就只能是真情实感了。
陆嘉培莫名被自己内心崩出来的这个词雷了一下。
傅邵易真情实感地在担心谢非,这句话怎么听都很雷。
“他真没别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傅邵易继续向陆嘉培再次确认这件事。
才一小杯酒就醉得不省人事,真不怪他第一反应是酒精过敏了。
酒精过敏可大可小,不及时诊断和处理可是会有可能危及生命的。
“真没事,你居然都开始怀疑我的医术了?”
陆嘉培摊手表示无奈,“回家泡杯蜂蜜水给他喝下去吧,脖子和脸会这么红,就是喝多太上脸了,明早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身为一个医生,他开始朝傅家邵这位家属叮嘱着。
“嗯。”
傅邵易闻言轻声应了一声,“你还没下班?”
他终于想起关心陆嘉培了。
“你打电话给我时我就打算收拾东西下班了。”
陆嘉培想了想又道,“要不让谢非在这睡会,我带你去检查一下?毕竟来都来了。”
“。。。。。。”
傅邵易闻言只是看了他一眼,“不用,代驾还在医院外面等着,我们先回去了,你也尽早回家休息吧。”
说完,傅邵易走到病床边,轻弯下腰很轻松地把躺在病床上的人横抱了起来。
陆嘉培却发现了盲点:“代驾?你也喝洒了?还是这两天又犯头痛不能开车了。”
这是非常敏感的发言了,因为前几天他就提醒傅邵易尽量不要喝酒,而对方一般会给他这个医生面子。
“喝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