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我们做了许多调研工作,你是最后一站,也是最关键的一站。”
连佩玲说,“我想听听你对ai禁令的想法和意见。”
“我、”
叶亭荷顿时紧张起来,“连部长,从人类前途着想,我觉得ai禁令的实施时间够长了。战争结束后,启部长推行ai禁令,如今已过去二十年,我们有先进的技术却不能用,有迈向宇宙的能力却不敢做,我认为这是一种严重的浪费。”
“听说你去拜访了启部长?”
连佩玲问。
“是的,半年前。”
叶亭荷说。
“啊——电子狗案件开庭之前,我想起来了。”
连佩玲说,“启部长怎么说?”
“他说,路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裹足不前,说明身体内部得了病。”
叶亭荷说,“切掉病灶,能走得更轻松。”
“老启打什么哑谜呢。”
连佩玲笑着说,“夹枪带棒地指责别人是病灶。”
“启部长高瞻远瞩。”
马安明说,“连部长您怎么看?”
“他啊,就是觉得有人碍事,要我们下手果断。”
连佩玲说,“解除ai禁令,不知动了多少人的蛋糕。二十年来,借此发财的家伙不知凡几,难啊。”
“说回‘候鸟’,连部长,网上都说世界末日要到了,您怎么看?”
叶亭荷说。
“不是还有七个光年吗?”
连佩玲说,“借这个机会,废止ai禁令,堵住别人的嘴。”
她泰然自若,丝毫没把“候鸟”
逐渐迫近的危机放在心上。
“你来之前,我和连部长讨论过,派你去天文院视察情况,走个过场。”
马安明说,“给天文院开个特殊权限,试探那些反对派的口风。”
“要是反对声浪不太大,就逐步放开。”
连佩玲说,“你觉得呢?”
“好的,太好了。”
叶亭荷点头,不免暗暗激动,漫长的历史洪流,她参与了其中关键的一环。
“视察完出一个调研报告,给我们看看。”
连佩玲语重心长地拍拍叶亭荷的肩膀,“责任重大,小心谨慎,安全为上。”
“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