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对黑衣人吩咐道:“继续给我盯着太子俯,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我就不信查不出他一点问题来。”
黑衣人立刻回道:“是,殿下。”
并向后退出了书房。
这几日李詹事天天来葵棋厅,在玉殿下面前念叨着,迎娶太子妃的流程和礼节。
他刚走银禄又来到玉殿下跟前小心谨慎的说:“殿下,他们这是,要来真的啊!我听说是杞国的溪公主,她前面有二十一位哥哥排行二十二,生性娇惯玩劣又是唯一的公主,可想被宠成了什么样。杞国连年洪涝,多半是她的胡闹。这些年夏国干旱,她虽有雨神之称,若殿下心里不愿,又有什么意义呢?”
玉殿下看了他眼道:“我自有考量,这些话你可不能,随便与他人说。”
银禄略带惆怅的说:“当然啊!我只是见您”
玉殿下打断他道:“带我去御书房,我想见父皇。”
银禄不满,小声嘀咕着,还是应道:“是,殿下。”
御书房
一声长而明亮的声音,太子殿下到传入御书房,随后玉殿下来到皇上面前作揖。
“参见父皇。”
皇上站在书桌后面,提笔看了眼玉殿下:“起吧!来看看,我的这幅雪中松柏图?”
玉殿下拂袖向皇上走去,两眼一直看着桌面上的画,他品了会道:“松柏苍劲,飘雪沉积,画面中无不彰显,松柏不服输的韧劲。”
皇上笑着,又提笔画了起来:“知道为什么会选你为太子吗?”
玉殿下两手交迭,齐于眉间,微微低下头:“儿臣不知。”
“朕,恐是厌倦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你的哥哥们,太令我失望了。朕,就是想看看,这天下交于你这种无欲无求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子?”
玉殿下沉默了会说:“父皇,我想见娴妃,我的生母。”
皇上听此皱了皱眉:“你若想见娴妃,必先前往长乐宫。我知道你不喜皇后,但这是尊卑也是规矩。这松柏图本就是要送你那去的,我希望你身上也能沉积飘雪,只有如此来年春天才能更加挺拔坚韧,你的母妃也能以你为荣。”
玉殿下连忙作辑:“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必不负众望。”
非动不可是欢喜2
杞国
年号:盛世274年,杞国唯一的公主,温孤玉溪,字凝露,常被称作溪公主,有雨神之实。自幼只要一哭,天空中就会下起雨来。
年过二九,便整日没来由的,哭个没完没了。整个杞国,再这样被她哭下去,可就真国破家亡了。
皇后整日在未央宫里念叨着:“女大不中留,不中留啊!再留,留出仇。我这唯一的公主,心尖上的宝儿,偏偏要去遥远的夏朝和亲。我们的大杞,哪里不好了?怎么就寻不到,她的如意郎君!”
这日,溪公主又抹着眼泪,来未央宫求母后允诺。她的哭声里,夹杂着暴雨的哗啦声,那声音刺耳到惊心,皇后无奈又痛心。这留不住的小蹄子,又不得不答应。
问名
自从皇上皇后答应溪公主,去遥远的夏朝和亲以后。杞国的天就晴了,溪公主更是没脸没皮的,三天两头的往未央宫里跑。她总是想尽办法的,寻问六礼到了什么阶段,那种急迫的心情恨不得,立刻就嫁了过去。
溪公主听檀云说,夏朝遣来的使者刚走,是来“问名”
的。她听此,提着衣裙,向未央宫就跑。
皇上和皇后,正在用午膳,宫女传报道,溪公主来了。皇后赶忙让人,将吃了一半的饭菜撤了。他们嘴里的饭还没到胃卡在喉咙,又抿了两口温茶顺了顺才好些。
只见溪公主一进屋扑到皇后腿上,还没开口眼泪就跃跃欲试夺眶而出。皇上赶忙拿出手帕,给她抹起泪来。
“小凝露,您可不能再哭了,这天还没晴几天呢!”
皇后也安慰道:“你有事就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哭。我和你父皇,可见不得你哭。”
溪公主跪在他们面前委屈的问:“今个,父皇母后给的生辰,若是占卜出来是凶兆,那我岂不是嫁不过去了。”
皇上听此笑道:“朕还以为多大的事呢?你就放十万个心吧!你要嫁的那位殿下的生辰,我们早就打听过了。我们还偷偷占卜过,是大凶之兆,不过我们已按良配的标准,给你造了个生辰,嫁过去只是时间的问题。”
皇上哽咽了会又道:“父皇只想问你一句,你要嫁的人是谁,长的什么样,有怎样的性子,与自己合不合,都不知道,为什么你还要,这么拼命的嫁过去呢?”
溪公主赶忙捋着皇上的胸脯,支支吾吾了好大会,才道出些不着边际的理由:“夏国,冬时,有雪。对,我想看雪,我想看漫天飘飞的雪花,我觉得那是最美的。”
皇后抹着眼泪道:“我的傻闺女漫天飘飞的雪花再美,能与你大凶之命的后半生相比吗?身为父母的,哪有将自已的孩子,往火坑里推的。”
溪公主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强笑道:“父皇母后,你们放心吧!不论怎么样,我可是雨神。他若是敢对我不好,就让我凭借一已之力,灭了他的夏国不就好了。”
皇上和皇后相互看了眼不禁笑出了声:“你这小蹄子,就不能说些好的吗?他国平民百姓,哪里又招惹了你呢。”
皇后抬了抬手,只见一个宫女,呈上来一个金项圈:金项圈下坠着镂空的金锁,上面镌刻着不离不弃,锁下还挂着六个金珠。
她抬眼看向溪公主身后的檀云:“你俩从小一起长大此次和亲,定是要一起嫁过去的。我只吩咐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