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色已晚,内室落地的烛台放得距离床榻稍远,褚尧高大的身形又正巧挡了灯影,让他瞧不起温愫。
褚尧突地想起给她上药时,点了个小烛台的灯搁在一旁小案几上,眼下正好顺手用上。
他随手拎起烛台,将那烛火照在她身上。
烛台的灯影斑驳,将她人儿映得清晰。
她早生过孩子,身段又丰腴。
让人只觉,红艳的桃子捏烂后,能握一手黏腻的汁水。
褚尧如此想着,便也如此做了。
他的动作放肆,温愫咬着唇闭眸,不愿意瞧他一眼。
往日恩爱情浓时,温愫被养得熟透。
莫说是褚尧存心研磨,就是稍稍碰上一碰,也能轻易动情。
那时她真心喜欢他,对着心爱的情郎,自然如此。
可眼下,褚尧再如何,温愫都心冷似铁。
她闭着的眼睫颤抖,不肯看眼前的褚尧。
脑海里,却全是今日的血腥,和他的疯狂可怖。
她想起女儿的哭音,想起婢女的尸首,想起褚尧对她一次次的侮辱逼迫,想起他从头到尾,都只将她视作泄欲的工具。
本能的厌恶这个摆弄亵玩自己的男人。
他把她当真一具可以随意把玩摆弄的死物,而她,也真如冰冷的器物一般,身子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他动情。
任凭他如何,始终本能的推拒他。
褚尧握在手中的烛台微微倾倒,几滴蜡油滴在她身上,凝在上头。
温愫被蜡油烫着娇嫩皮肉,身子剧烈的抖。
猛然掀开了眼帘。
她眼里都是泪水,以为褚尧就是故意将那蜡油滴在她身上,存心折磨她。
褚尧虽非有意为之,却也被她此时模样刺激的红了眼。
温愫推他,想让他搁下。
他非但不曾搁下,还刻意将那烛台又过分了几分。
温愫哪里能受得住,再忍不住疼意,一叠声的掉泪。
褚尧听着她一声又一声的哭音,粗喘的厉害,总算将那烛台碾灭,扔在了一旁。
他把温愫抱在怀里,身子挨着身子,肉贴着肉。
温愫仍处在被蜡油烫过后的余痛中,身子本能的颤。
褚尧安抚的抱着她,温愫却被他这番动作,惹得满心愤恨,更觉他从头到尾,就是把她当个可以随意折腾的玩意。
褚尧思及从前她那副在他身下婉转求欢的模样,褚尧纳闷道:“娇娇儿,怎么回事,怎么今日这样难伺候?往日你可是一沾身子就湿透了。”
温愫本就并非未嫁少女,早嫁了人的熟妇,欲望自是不难勾起,何况当初她真心喜欢褚尧,更是轻易就能动情。
可今时今日,哪里像是当初。
温愫闭了闭眸,满心都是恨意,真是半点也不能动情。
她咬着唇,一再忍耐,才压下狠狠打上褚尧一耳光的冲动。
逼着自己,娇声柔媚道:“你……你今日这样吓我,那些血腥场面都还在眼前,我怕是要一连数月噩梦不止,哪里有什么心情同你做这些事。”
这理由倒也说得过去,确实哄得褚尧信了。
他想着温愫毕竟是个弱女子,哪里见过那许多的打打杀杀,今日那些血腥场面,虽驯得她乖乖听话,却也难免吓到了她。
褚尧微有几分不忍,低眸时瞧见她那被自己撕烂了里裤儿后,身上还沾着几滴凝结的蜡油的可怜模样。
到底还是欲色占了上峰。
一只手上还沾着给温愫涂抹脚踝外伤的药油,褚尧借着那药油硬是逞凶。
温愫难受得推他,褚尧紧紧将她抱着,咬着她耳垂诱哄道:“娇娇儿,忍一忍,不疼的,这药油就是麻一些,当真不疼,忍一忍……”
那药油是治外伤的,又麻又烫,温愫难受得紧蹙眉头,扭着身子不肯依他。
“不要……别……难受……麻……烫…………”
褚尧都到了这关头,哪里肯轻易放过她。
温愫耐不住那药油,拼命的推他,眼泪也一个劲儿的胡乱的掉。
“你放开……放开我……别碰我……”
褚尧被她推拒,强攥着她手腕,把她压在榻上,啃食着她颊边软肉,话音低哑的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