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忍不住提问:“政府没有管吗?”
“这个才是最奇怪的,政府和消失了一般,从未管过。”
孔迁说,“到最后正常的人就只剩几百人了。”
孔迁讲的话听上去过于玄幻了,崔都鸽和白启一时间也分辨不出真假。
如果孔迁说的是真的,那这个位面的bug其实已经显而易见了;如果孔迁说的事假的,那这个位面的奇怪又有些说不通。
崔都鸽和白启都陷入了要不要相信孔迁的纠结之中。
“就是说,二位大哥,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但我绝对是没有要伤害你们的意图。”
孔迁哭丧着脸:“你们能不能给我包扎一下啊?”
正在纠结的两人这才发觉,孔迁被打伤的胳膊还没有包扎,白启的受伤还扎着玻璃片。
崔都鸽甩了甩头,这些乱七八糟的先不想了,给这俩伤员包扎一下才是首要任务。
“你俩在这里好好待着,我出去给你们买药。白启,看好他。”
说完,崔都鸽匆匆推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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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深夜,虽然已经入夏,晚风却带着刺骨的寒凉,吹的崔都鸽瑟瑟发抖。他搓了搓手臂的鸡皮疙瘩,加快了去往药店的步伐。
崔都鸽刚进药店没一会,一个穿着的黑色衣衫的人便尾随着他一起进了药店。
“先生您好,你需要点什么?”
导购小姐看见崔都鸽进来,连忙笑脸相迎。
导购小姐没有看见黑衣人,药店里的其他人也没有看到黑衣人,亦或者说只有崔都鸽能看见那个黑衣人。
崔都鸽装作不经意的瞥了那人一眼,然后对导购小姐露出微笑:“我要酒精碘伏,退烧药,还有纱布。”
他的语调很柔软,在配上俊秀的面容,导购小姐顿时红了脸。她低垂着脑袋,双手交迭握紧,低低回了句“稍等”
后就去取药了。
崔都鸽环顾四周,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黑衣人就站在崔都鸽的斜后方,双手插在兜里,目光冷漠的盯着崔都鸽的背影。
崔都鸽自然是能感受到背后灼热的视线,他装作若无其事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崔都鸽自认为自己的耐性并不算好,但是对比于黑衣人,崔都鸽觉得自己的耐性真是好极了。
他屏住唿吸,一把抓住了黑衣人的手腕用力一掰。
“咔嚓”
一声脆响,黑衣人的手腕被掰折,疼痛令他倒吸一口冷气。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握拳,朝着崔都鸽挥去,却被崔都鸽躲开。
崔都鸽身体敏捷的闪到了一旁,抱着胳膊一副看戏的样子。
黑衣人吃痛之余更多的是恼羞成怒:“妈的,你敢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