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辞和谢时津互相看了一眼对方,还是傅西辞开口说道:“发生什么事,竟然能让你这么暴躁。”
薄京鹤睨了他一眼,眼神懒散:“白蘅把我给拉黑了。”
傅西辞皱了皱眉,没想到还有女人拉黑薄京鹤的电话,这么厉害吗?
谢时津扶了扶眼镜,他看向薄京鹤说道:“怎么回事?今天不是好好的,和白小姐吵架了吗?”
薄京鹤冷白指骨捏了捏眉心:“如果是吵架还好,我知道怎么哄她,但我们不是吵架,她醒来说我骗她,还说讨厌死我了。”
傅西辞突然轻笑了声。
薄京鹤皱着眉看向他。
傅西辞捂着嘴说道:“薄京鹤,不是我说你,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亏你还是薄氏掌权人,你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呢?”
“你女人既然不听话,那就冷落她一段时间不就好了吗?我不信她不会乖乖认错,她是不可能会放弃抱你大腿的机会。”
薄京鹤还没来得及说话,谢时津抢先突然说道:“京鹤,你别听他的,他又不懂女人。”
傅西辞看向谢时津,眼神狠戾:“我怎么不懂女人,我那风流多情的父亲,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个情人,她们仗着自己肚子里面有货,就想堂而皇之的进入傅家的大门。”
“可惜了。”
傅西辞笑得诡异,连他眼角那颗泪痣也显得诡艳绝伦:“她们有命进来,没命出去。”
谢时津冷嗤道:“疯子。”
傅西辞笑得妖孽俊美:“嗯,我今天出门没吃药,有些疯了。”
谢时津不想和这个没有感情的人说,他看向薄京鹤,微微挑了挑眉。
“兄弟,女人都是这样的,她们上一秒还会跟你温柔撒娇,下一秒就会对你暴力对待,这种事情我经历得多了,你信我吧!”
姜婉经常都这样,尤其是在床上,或者是她大姨妈时,非常非常善变,用完他就会踹了他,只顾自己爽的。
薄京鹤眸子微眯,不认同他的话:“白蘅不是这样的人。”
她温柔,乖巧,还很娇嗲,很少会说这么说重的话。
肯定是他做错了什么事情,所以她才会说讨厌他的话。
谢时津耸了耸肩:“或许吧,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的。”
傅西辞“啧”
了一声,嫌弃说道:“女人就是麻烦,看你们困扰的样子。”
薄京鹤微微垂眸,他看了一眼手机,眼神微微深沉。
似是在想什么,又似是出神。
—
翌日,白蘅按照姜婉给的地址来梨园。
来之前,姜婉和她说过,门口有人给她门票,她拿票进来看。
进到戏院之后,白蘅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她乖巧的坐了下来。
很快,戏开始了。
一名穿着华美精致戏服,粉珠黛衩的女子缓缓走出来,她眉眼清冷,面容如月皎美,浑身透着一丝贵气,她轻轻转着身,美眸含情,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古典戏曲的韵味。
台上“咿咿呀呀”
的唱着。
台下的观众尽是喝彩着。
白蘅离听见后面的观众说着姜婉的戏曲唱功:“姜小姐的唱功更好听了,我每次来听都有不同的感受,这辈子都不会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