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让你哭得更惨,就算你害怕得要死,也不可能会有人来救你。”
……
……
喷洒清新剂的包厢有淡淡的铁锈味,似乎被人重新打扫过似的,黑亮的地板上泛着一层腊光。
薄京鹤吸着一根雪茄,他额前的头发捋了上去,露出光滑的额头,眉眼间透着一丝戾气。
谢时津看了他一眼,他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脱掉,随意的丢在一旁。
男人上身的雪白衬衫,脖颈,以及那张矜贵禁欲的脸庞,都沾染上了朱砂般的颜色,衬得他愈发的狠戾。
“擦擦脸。”
谢时津递过干净的手帕给他:“吩咐手下的人就行,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白小姐,能当我女伴吗?
薄京鹤看了他一眼,眼神凉凉的,唇角微微弯起一抹浅笑的弧度。
他接过他的手帕:“不知道,刚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谢时津和傅西辞互相看了一眼对方,都有一瞬间的怔愣,而后反应过来,薄京鹤真的动情了。
傅西辞见过白蘅,她长得够带劲的,特别是那双眼睛,透着清纯和妩媚,看人一眼都要命。
最吸引薄京鹤这种道貌岸然的君子,完全是长在他的审美点上,哪哪满意,哪哪都合胃口。
谢时津没见过白蘅,所以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是何等的天仙,竟然让矜贵禁欲的薄京鹤这么宝贝。
他扶了扶金丝眼镜,一双桃花眸闪过摸不清的眸色:“京鹤,有时间带她出来认识一下,总不可能藏着掖着一辈子吧?”
傅西辞妖孽的脸上尽是看戏的表情,他看着谢时津那一脸的腹黑心思,不由地嗤笑出声。
“老狐狸,薄京鹤的女人是你能看的?还说人家,怎么不见你带着你女人出来认识呢?打算藏着掖着一辈子呢?”
这番话无疑是在反击谢时津说的话,男人嘛?无非就是那几档子事情的,女人、钱权、名利。
而男人骨子里的胜负欲是与生俱来,属于典型的霸道大男子主义,出身豪门世家的他们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时津看向傅西辞,他微微笑着,眼底却是不带笑意的。
“我的宝贝见面收费,按秒算的,一百万起步,看在我们是好朋友的份上,我给你打个对折,怎么样?”
傅西辞:“你怎么不去抢钱?”
谢时津:“说笑了,抢钱哪有你这来钱的快。”
“……死老狐狸,掉钱眼里了?”
傅西辞面色有些愤怒,恨恨的咒骂。
谢时津耸了耸肩:“我家宝贝很难养,不得多挣点钱吗?”
傅西辞“啧”
了声,说话阴阳怪气的:
“一口一个宝贝,怎么要娶回家吗?你能娶人家回家,谢家会让一个名怜进家门吗?”
谢时津顿时不笑了,也不说话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说中心思,还是别的。
扳回一城。
傅西辞笑得更欢了,小样,还想跟他斗,他可是没有弱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