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穿进书里面,被男主毒打,差点成了女主替身。
还好遇到了薄京鹤,不然她怕是逃不出薄修宸的魔爪呢。
走出次卧后,白蘅准备洗漱,突然想起薄京鹤说别让她手碰到水。
薄先生真的好贴心。
她心想。
白蘅穿着白色的睡裙从浴室走出来,她如秾丽乌黑的长发用发夹夹着,纤长白嫩的脖颈贴着几缕湿润发丝。
梳妆台前,白蘅蛾眉轻拧,她小心翼翼的涂抹药膏,又轻轻的吹了吹。
白蘅觉得手臂没那么疼了,她把药膏放回袋子里面,白皙指尖似触碰到薄薄细细的东西。
睫羽轻动,白蘅清丽的小脸露出疑惑的表情,她拿出来看了看。
是一张名片。
是薄京鹤刚才在车上给她的名片,但是她没有收下他的名片,怎么会出现在袋子里面呢?
直到白蘅搭耸眼皮,她也没想明白,薄京鹤的名片怎么会在袋子里面。
她随手将名片丢了回去,软软爬床,进入甜甜的梦乡。
今夜的风似乎有些大,白色蕾丝窗帘被轻轻掀起,柔和的月光照射进来。
只见地上散落了满地的蔷薇花瓣,一直蔓延到床上,散发着淡淡的光,烂漫靡红。
与此同时,薄京鹤是薄氏的掌权人,他的住宅在寸土寸金的帝都市中心,
是一栋将近四千平面积的别墅庄园。
二楼黑白分明,简约大气的书房里。
薄京鹤穿着件奢靡的黑色睡袍,柔顺的头发垂落在额前,眉眼间透着温润柔和。
价值百万,天然纹理的金丝楠木桌,
千金难求的古朴宣纸平直铺在上面。
薄京鹤神色慵懒,修长漂亮的手懒散执着画笔,轻轻勾勒。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薄京鹤不紧不慢的说了句:“进。”
来的人是杨助理,他是来汇报薄修宸的事情:“薄先生,薄小少爷已经受了鞭刑。”
薄京鹤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他细细勾勒着美人图。
和作画比起来,仿佛受了鞭刑的薄修宸,不值一提。
书房的灯光橘黄柔和,正在认真作画的男人神情淡淡的,薄薄的唇角微微抿直,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
杨助理笔直的站着,虽然见惯了薄京鹤作画,但还是忍不住掀眸看去。
只见宣纸上慢慢勾勒出一个身材曼妙,面容极美艳的女子。
杨助理瞳孔微微骤缩,难以置信,薄京鹤平时一般是画山水画居多的,鲜少会作画美人图。
画纸上的美人眉眼清艳旖旎,神色柔媚凄哀,处处透着楚楚可怜。
更让杨助理震惊的是,画上的女子是被薄修宸欺负的白蘅。
杨助理看向薄京鹤,难不成薄先生对白蘅也有意思?
杨助理虽然待在薄京鹤身边多年了,也是见惯了豪门里不为人知的事情,
但也还是有些小小的震惊。
侄子和叔叔同时看上一个女人。
他心想。
好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