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欣撑着手,慢慢爬起来。
见谢琰还在看,着急用手去捂他的眼睛,重新跌回来。
谢琰掐她的脸,“下手挺狠的,想让我断子绝孙。”
谭欣看了他一眼,骂,“泼皮无赖。”
“骂,再骂,是谁泼皮无赖?”
谢琰将人用被子包好,在床上滚了几圈。
谭欣没法动弹,只好积极认错。
“谢琰,谢琰,我错了,你别闹。对不起,是我喝醉了酒,是我不该轻薄你,和你睡在一张床上。”
“我一整晚都没睡着,知道吗?”
谢琰的声音略显疲惫,抱着裹在被子里的谭欣,一动不动。
“对不起,我不该闹你。”
谭欣也没想弄成这样,她也没想到能醉成这样。
也没想这样闹的。
只是心里有气没处使,谢琰让周知景扛她,那语气要有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是个人听了,都会不舒服。
所以,咬他,也是活该。
不该忘的,她一个没忘。
吃火锅,烫的
“欣欣,你在哪呢?”
谭欣正曲腿穿鞋,手机开着扩音,放在玄关鞋柜上。
“在谢琰的公寓。”
夏夕隔着屏幕发出一阵尖叫。
生生不息。
“啊——啊——什么情况?”
“你们怎么搞到一起去了?”
谭欣面不改色地系鞋带,说,“怎么能随便乱用,搞,这个词,听着不像是什么好话。”
夏夕激动得不能自已。
“昨晚,你喝醉了,一对男女,独处一室,干柴烈火。”
“这把火,烧到够旺的啊。”
“感觉怎么样?”
谭欣心里暗骂了一句娘。
不过骂的是周知景。
夏夕多纯情一白兔,被他带成这样。
想当初她是瞎了眼才会找上周知景帮那个忙。
“就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