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在面对炽凤的时候,这个天平就会出现偏差。
而江心蕊也没想到炽凤的命运会变成这样,这已经不是公平与否,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完好要与炽凤的性命画等号?
这个时候,江心蕊甚至宁愿是一个麻木不仁的魔头,最少这样的话,没人会期待炽凤为这个世界做什么,不过若真的有那么一天,可能炽凤也不会有选择生命的余地吧?
因为他是炽凤,是魔却与以往的魔不一样,他不会伤害无辜……
可是这样一来,炽凤拥有女娲石就是“怀璧其罪”
,他若是不做,天下也容不下他!毕竟这个世界从不缺少所谓的“正义之士”
……
想到这,江心蕊看向炽凤的眼神很是伤神,她似乎突然明白了参商说拯救这次劫难为什么非她不可,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不得已,不管因为炽凤还是因为家中父母,与之有最大关联的人就是她!
“都有谁知道女娲石的事?这件事你不能告诉别人的,就像你的身体不能出现外伤,一样成为严防死守的秘密,谁也不能知晓!最少……最少要等到有其他解决办法之前,否则你就是死路一条!”
江心蕊很快冷静下来,想着炽凤的所有潜在危险,如果以前炽凤是一个玻璃碎娃娃,但现在是一碰就爆炸的娃娃,比以前还要精心的照顾,否则出现的问题,对于炽凤来说就是灭顶之灾,他这个人啊,成了整个世界的“补给站”
,出生就是奉献来的。
江心蕊真的很心疼炽凤。
加上炽凤将这件事直接告诉了她,这让江心蕊对炽凤更加不放心了,这样的秘密,炽凤怎么能直接就说呢,万一隔墙有耳……
想到这,也不知道是江心蕊草木皆兵还是怎么样,觉得整个一世韶华都不安全,四处查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人员,若真的被有心人听见了,江心蕊的眼神划过杀意,那就只能对不起了。
炽凤的事非同小可,绝对不能让有心人知道后利用起来。
“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这件事还有谁知道?你觉得纪黎会说出去吗?还有那个参商,我觉得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他们两个行为未明,我们还是要防备的。”
“你家人知道吗?你放心,这件事情我知道后,我就不会说出去,我父母也不会告诉的。”
“尽管有些事情发生的没有道理,但我相信一定有其他办法,只要我们在所有事情发生之前将问题填补,怨灵伤害人界之前杀了他,找到其他办法缝补时空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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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什么
“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见没有?”
江心蕊心急火燎的说了半天,可见炽凤却没有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她,江心蕊不由得更急了,炽凤到底明不明白他现在的问题是什么?
他身体的血肉是增长修为的东西,他的心脏又是十大神器所化,重塑世间万物,不管哪一个消息被人发现,他就成了众矢之的!
人心是最禁不起考验的。
江心蕊所说的不能告诉父母,并不是担心她的父母会觊觎炽凤的所有,只是在父亲母亲的心中,天下大义,大过一切,江心蕊不敢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喵喵尒説
若是真的到了那天,炽凤没有心还怎么活啊。
可能江心蕊自己都没有发现,以前她认为最重要的就是父母,自己活着也是为了父母,只要父母能好好活着,那她可以付出所有,任何人不能影响他们一家的生活。
更没想过有一天,会出现什么人就能取代这一切,哪怕是现在江心蕊也不觉得炽凤可以取代父母的重要性,但在某些事情的天平上,江心蕊已经偏心了炽凤。
甚至在很久以前,江心蕊就已经做出了默认选择,就像纪黎的事,她是为了还父母过去做的因果,但她宁可舍近求远,宁可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将纪黎带了出来,她为的也是炽凤啊。
她不想伤害炽凤。
炽凤看着江心蕊的担忧,心中温暖又酸涩,“一开始我甚至连你都想隐瞒,你觉得我又能主动告诉谁?”
“至于纪黎,我跟他情况差不多,也算是互相牵制隐瞒,不然那会我阻止他牵制你的时候,他就说了,我不说他的事,他也不说我的事!还有你说的那个参商,这个人我真的不确定他知道多少,但我觉得这个人很矛盾,我不敢保证他知不知道,又会不会说,按照他说的话,他的意愿是保护这个世界。”
“那女娲石……就一定要发生作用。”
“你说的事,我也明白,只是哪有那么容易啊,这个怨灵在什么地方,又长什么样子,谁也没见过,我们去对付一个见不到,摸不着的敌人,而这个敌人却能轻而易举的攻击我们,这本就是一个不公平的对决,做到像你说的那样,谈何容易啊。”
炽凤靠在沙发上,他的心也很挣扎,“蕊儿,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江心蕊扬眉等着炽凤的疑问,也不知为什么,她对炽凤的问题,似乎有点感应。
“我对你算什么?或者说我在你的心里算什么?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
炽凤说着,突然坐直身子,死死的盯着江心蕊的眼睛,他想知道,江心蕊如此担心他,他也对江心蕊毫无隐瞒,不管什么消息都能告诉她,他把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他想活着,也是因为不甘心罢了。
所以,那江心蕊呢?
她怎么想的?
如果他真的被宣判了死亡,那最少在死前,让他瞑目吧,他真的很喜欢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