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从此我不再出现,你会忘了我吗?"
还是摇头。
沧海哽咽著再说不下去。
孙黎缓缓从身後抱住他:
"
今天你要什麽都可以"
沧海哭得更伤心了:"
你哄孩子吗?"
抱了会儿两人去了旅馆。
沧海把他压床上,脱光了一寸寸地吻。
孙黎紧闭著眼,手抓著床单浑身紧绷。
过了会儿,吻停了,睁眼就对上那比夜色更深沈的眼眸。
沧海撑著身子与他对视许久,随後轻轻一叹,将他抱在怀中。
孙黎趴在他身上莫名地看他,他却只合眼说:
"
你会痛的"
孙黎愣了。
"
喂笑个看看。"
孙黎继续愣。
"
你说今天什麽都可以的"
孙黎沈默了会儿笑了。
"
笑得比哭还难看。"
沧海嘲他。
又抱紧了些,孙犁的头发很柔软,搁在自己的颈项,痒痒的。
他的身体结实而细腻,玉色的光滑肌肤。不像自己,黝黑的肤色还留著长长的疤。
就这样,在月光下维持著拥抱的姿势吹冷气。
孙黎始终摩挲著自己左臂的长疤,一副心疼的样子。
对了,这一晚,他只属於自己、只想著自己。
虽然没有发生最应该发生的事,但这也够了
就在这一晚的温存消失前消失,然後为了令他一生不忘而永远消失
第二天睁眼时,沧海已不在了。
其实他走的时候自己醒了,只是没有勇气面对他真正的离去。
这样安静的结束才符合自己的规则。从次又可以归於平静。
但为什麽今天的阳光,看来有些稀薄?
淡得仿佛影子将要消失一样
82
来到香港的第一天,好冷大家轮流长途和e-ail全天候骚扰,害得自己深更半夜都没把行李收拾好。
来到香港的第二天,好冷去学校就看著教室里一张熟悉的面容走近:
"
你好,我是schooloftheartstituteofchicago的交流生,初次见面你瞪我干嘛?"
沧海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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