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就如他们所说的,隐晦的表达着迫不及待的想‘玩玩儿’的意思。
“另外一个问题,是否释放出的精神力攻击雄虫。”
雌虫不恼,继续提问,红发雌虫一旁的墨发雌虫开口。
“不是,精神力是我放的,我只想牵制住上将,没想到失控伤到了雄虫。”
他说完,便没有了任何补充。
众虫神色意味不明,到这里其实已经完全没有了继续的必要,几只雌虫早就早好了全部的打算,准备接受最坏的结果。
他们毫无怨言,大家心知肚明。
“为什么要去”
“为什么单单挑中伊伽罗雄子。”
“为什么不直接向婚姻匹配中心提交申请。”
“是否考虑过最终结果。”
“买点儿玩具,刺激”
“他最漂亮呗”
“只想尝尝鲜而已”
“考虑了。”
“”
接下来一个小时,几只雌虫又被问了许多无关痛痒的话题,像被设计好似的。
也出乎所有虫的预料,一桩好端端的故意杀虫案,硬生生的朝着绑架猥亵案方向奔去一去不复返,一众原本愤怒跳脚的雄虫渐渐在风中凌乱。
最后,五虫任以蓄意谋杀雄虫被判终身佩戴抑制器并且终身流放,不得回归,所有财产划予雄虫。
结果一经公布,当堂引起热议。
“谋杀!?证据呢?证据!”
“从那里证明这是谋杀!为了做给那帮恶心的虫看,就可以随意处置几条虫命吗?”
“可笑!这就是第一监察局!”
座位席里的几只雌虫激动地站起来,怒骂着,斥吼着,原本安静的空间立刻变得嘈杂,顿时被愤怒的情绪斥满。
几只被押制着的雌虫对视几眼,都看见对方眼里的错愕,不过又立刻垂下了眼皮,掩住眼睛。
戾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混乱,思绪逐渐飘远,飘到实验室里正躺在治疗仓里的易钊身上。
他又一次认识到,对方不属于这里,也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一直那么的孤独,无助。
心脏传来一阵酸涩。
戾回神,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到现场。
“安静。”
随着话音,一股强大的攻击性精神力铺开,一众闹腾的雌虫像被掐住喉咙的公鸡,都焉了气儿,弱一些的腿肚子已经开始打颤。
戾皱皱眉,看向巴坦特,那股精神力立刻消失。
只留下一帮还未从完全压制的惊惧里脱身的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