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位前有几个正在吃着的大学生,本来霍砚清刚刚走过来的时候就把她们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他突然这么说一句,几个大学生都也不吃了,就呆呆地看着他。
然后嘴里的串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毕竟看起来这样有派头,总不能是哪个部门来的卧底吧?
“我胃很好的,我也不怕吃辣啊。”
童映心这会也蛮怕霍砚清会口出什么狂言,弱弱地道,“这个很干净的,我舍友她们都爱吃,没什么问题的。”
“不准!”
霍砚清半点都不得商量的。
末了,他不顾几个大学生好奇的目光拉着她的小手走到一个相对人少的角落里,“你会痛经。”
“啊?”
童映心傻住,她吃辣会痛经?她怎么不知道?
“我没有啊,”
她用力想着摇头,“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
霍砚清,……
她就是没良心。
薄唇抿了抿,他忍住把她脑袋剖开来的冲动,硬邦邦地吐出几个字给她,“第一次去我那住。”
第一次去他那住?
童映心认真地回想着。
好像确实有那么一回事,她那次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突然很痛很痛,其实可以忍过去的,但可能是她当时脸色差的很,他就把樊医生叫了过来。
痛经嘛,很多女孩子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
樊医生就给她开了些常规的止疼药。
第二天她好了一些后,就无意地跟他说了句,以前都不痛的,应该是吃了爆辣火鸡面的缘故。
当时,她也没什么证据,就知道她那次吃完爆辣火鸡面后,肚子不舒服了几天。
一时,童映心看着昏黄路灯下愈发成熟英俊的男人,心底深处那些愧疚更多了些。
她怎么都没想到过,她那么随口说的一句话,他竟然会记那么久。
也是所以,那次在她们医院食堂,他不让她吃辣子鸡丁,也是怕她会痛经。
难过。
好难过。
她好像还从来没有问过他,这六年,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阿砚……”
童映心低喃一声,小手扯了扯霍砚清的西装衣摆,“我们抱抱吧。”
霍砚清没答应也没拒绝。
童映心就得寸进尺地扑在他怀里,小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身。
阿砚的怀抱,好像吃饱了以后饱着更暖了呢。
而且好结实,抱着抱着就有点想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