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天,明明那样短暂,回想起来,却还是就发生在昨天。
这一顿饭,两个人吃的很安静,于锋在一旁则是尽力地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吃饱后,童映心蔫蔫地靠着床头看着外面的渐黄的树叶发呆。
霍砚清这时已经在沙发那里和于锋聊起了案子。
但大部分都是于锋在说,霍砚清时不时地回他几句。
童映心原本是在想那次霍砚清过来尸检的事,不自觉地注意力就全被两人吸引了过去。
许是觉得太热,又或是案子有些棘手,霍砚清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衬衫袖子也被他挽到了手肘处,小臂的线条流畅又紧致,拿着笔的那只大手筋骨分明,配上他认真的神情,要人命的性感。
视线到他性感的薄唇上,童映心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也有点热了。
“据我的检验死者的头颅是在她还尚存气息的时候被割下来的,她的右腿倒像是在她没有生命气息之后被砍下来的。”
“我在她的指甲缝里我也发现了一些人体组织,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我猜想是熟人作案,而且很大可能是情杀,不然不会还变态把她乳房割下来带走,最诡异的是现场的那把带血的瑞士军刀上面竟然有三个人的指纹,可死者身上却只有两个人的指纹,另外老大,她的死亡时间也跟之前我想的有所出入……”
于锋滔滔不绝地说完才从案宗里抬起头看霍砚清,却发现他的眼神不知何时起停留在病床的方向。
霍砚清的确是在看着童映心,女孩乖巧地坐在那里,长发披下来,床头灯光的折射下,娴静又乖巧,他看着因为被案子烦扰的心竟平定下来些许。
片刻,他眉眼变得温柔了些,就连嗓音里也难得的温柔,“怕吗?”
童映心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于锋就噌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抱歉抱歉,实在抱歉童小姐,我一时忘了您还在这里,一定吓到您了吧,那什么我等下声音一定会小点的。”
童映心,……
这不能说怕不怕了吧。
这是恶心又变态了。
怎么会有这样神经质的杀人犯。
她一阵恶寒地摇头,“没事,你们聊就好,我不害怕。”
“是这个案子太悬了上面又催的太急了,我又怎么都琢磨不透,才来麻烦老大的。”
于锋说着不好意思地摸了下冲后脑勺冲童映心憨憨地笑了下,“干我们这行的就是这样,多脏多恶心的人性都能见到,不夸张地说我最开始每天搬尸体搬的都要吐了,现在习惯了也就没事了,童小姐您是医生,其实工作也跟我们法医差不多吧。”
童映心,“……”
那可差远了好吗?
医生是救命的,而法医则是为逝者申冤的。
童映心都没想好怎么回答他,于锋自个先笑上了,“瞧我这脑子,医生怎么能跟法医一样呢?医生是救死扶伤的,可比我们法医厉害多了,不过童小姐,有一点你们当医生的可比不过我们做法医的。”
“?”
童映心的好奇心一下被他勾起来,“是什么?”
“医患关系啊。”
于锋一本正经地,“医生会被医闹,我们法医就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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