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路老师感慨道:“莫老师教学三十几年了,尤其是带竞赛的经验,那是相当丰富,从他手中出来的学生不少都得过国奖。”
一直在旁边专心干饭的温月眼睛突然一亮,国奖?
她突然想到之前在网上看到的2o19年奥匹获得国奖人员的照片,其中有个男生就是江城的。
那个男生会不会就是莫老师带出来的?
如果对方是莫老师的学生,那莫老师十有八九会对2o19年的物理奥匹有印象。
自己参加过那年的竞赛,就算莫老师没印象,那个男生或许对自己会有一点印象。
温月心中燃起的希望的火苗,拿出手机找出了保存在手机里的那张五人合照。
她觉得现在自己突然去找莫老师问这些问题未免有些太莫名其妙了,她决定以后在课堂上要踊跃表现,积极地在课堂上多和莫老师互动,给莫老师留下好印象。
接下来的几天,莫老师再提问温月都第一个举手,有问必答。
在第一天刚到的时候温月的成绩本就是最优异的,再加上这几天温月积极主动的表现,莫老师对温月是一百万个满意。
莫老师对温月的欣赏全部写在脸上,严肃的脸上唯一绽放笑容的时候就是看向温月的时刻。
在课堂上,莫老师不止一次当众表扬她。
周围人对温月有崇拜羡慕的,也有不屑冷眼的。
这些温月都不在意,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只要能从莫老师的嘴里问出当年竞赛的事,别人怎么看她根本不重要。
上午又连上了三个小时课,教室里开足了冷气,但教室内依旧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有人洗手间都懒得去上,下课铃声刚响起直接趴在桌子上补觉。
每个人都是从各个城市聚集在一起的,莫老师没排值日生表,温月主动揽下了擦黑板的活。
每次她都故意擦得很慢,必须等莫老师来到教室了才擦完。
早上起床的时候温月就觉得自己今天的状态不对,浑身无力伴随着小腹隐隐坠痛。
黑板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公式,温月打起精神挪到了讲台前,刚拿起黑板擦肚子一阵抽痛。
霎时间小腹一阵刺痛,像是有人拽着她的一根肠子用力扯,温月顿时头晕目眩,手中的黑板擦没拿住,砸在了钢制的讲台上。
砰的一声响,教室内趴着睡觉的学生醒了一大半。
“谁啊,有病吧。”
坐在靠窗位置的一个男生不耐烦地抬头,看到温月捂着肚子站在讲台后面不悦地指责道:“上课没表现够吗?下课了还在那装什么?”
温月捂着肚子脸白得像一张纸,“那这黑板你来擦?”
“显着你了吗?”
男同学从课桌上爬起来坐直了身子,嘲弄道:“谁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一共就那几个名额,我们这些人都是陪跑的,谁不知道你想和莫老师搞好关系争取名额?海市的学生还蛮会搞社会这套的。”
还没等温月撑着身子回怼,一本书从教室右后方飞过去,直接砸到了男同学的脑袋上。
对方哀嚎一声,捂着脑袋站起来,“谁!”
罗思然刚从洗手间回来,站在教室后门抱着胳膊冲着他冷笑。
“谢谢你啊,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1oser的无能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