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事只不过是许陶的试探之语,他没有想到谢宴川会同意。
许陶现在震惊、复杂的心绪萦绕在心头,他仍旧处于混乱的状态,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真的顺势而为,跟谢宴川离婚。
两人沉默良久。
最后许陶为谢宴川做完精神抚慰,只是单纯的精神抚慰,两人甚至没有什么肢体上的碰触。
躺在自己床上的时候,许陶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他朋友少,甚至想找人寻求建议,都找不到合适的人。
陈明让吊儿郎当,对伴侣关系从来不当回事,每次出去玩,许陶看到他身边带的人从没有重样过。
至于许越,更不可能了,许陶能看出来他并不是很喜欢谢宴川,自己如果要和谢宴川离婚,他肯定一万个赞同。
因为这个事,许陶这几天都心不在焉,好几次走路都差点撞上人。
陈明让拽着他的胳膊,无奈道:“你这是要走哪去?食堂什么时候装在厕所里了。”
“许陶,你怎么了?怎么最近都神思不属的。”
钟采也在一旁道。
“没什么。”
许陶拍拍陈明让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
陈明让放开手,撇了撇嘴:“还没什么!一看就有,是不是实验遇到什么困难了。”
“你最近在做啥实验,所里也没有指标,一些布置的工作对你来说似乎也很简单吧。”
钟采道,众人一般做联合研究时,许陶总是最一针见血又最快现关键问题的那个,就连写研究论文,许陶也是最快完成的,数据详实。
其他人在他的对比下都如暗淡的萤火。
钟采不知道什么实验能让许陶这么苦恼。
许陶叹了口气,要是婚姻也像做实验一样简单就好了。
“哎呀,行了,有什么事都先别着急,”
陈明让揽着他的肩在食堂的沙上坐下,“你准备明天的生日怎么过?”
生日……
许陶都忘了自己生日的事情,被陈明让一提才想起来。
钟采凑过来道:“我们一起订个餐厅吃饭?吃完饭你还想去哪吗?”
陈明让想提议去酒吧玩,话临出口,想到上次在酒吧许陶的经历,又讪讪闭上了嘴。
哪有让寿星去酒吧让人揩油的。
还是算了。
既然去酒吧行不通……陈明让想了想,突然打了个响指,道:“可以在家里开party!多叫几个人,通宵到凌晨啊。”
“等等,”
许陶制止了他还要继续设想的话,“我得问问许越。”
每一年的生日,他都是和许越一起过的。
更小的时候还有许士城,后来许士城越来越忙,每年就剩下他和许越,或许还有些其他朋友。
但生日怎么过这个事情,总是要和许越沟通的。
许越……姚作宾听到名字,问许陶:“你家里人吗?”
许陶点头:“我双胞胎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