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这三匹?”
“我要的是那匹黑马?”
冯驿丞冷着脸,喝道:“黑马,黄马,白马哪有那么多区别?”
“我的马匹呢?”
郑到冷冷问,与此同时,他看向马厩里,墙缝,石缝中竟然还留有一丝黑的血迹。
冯驿丞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腰间的刀:“你们本是四人,现在只剩了你一个,那这三匹马都归你了,已是大赚。年轻人,我劝你见好就收。”
“我只要黑马。”
郑到的声音已冷到冰点。
两个小卒也拿着刀立在他身后。
“你最好认清形势,不然是要吃苦头的。”
郑到转身,左手一抬,水箭便从一个小卒脑袋上穿过,然后一拳将另一个小卒打倒在地。
他转过来掐着冯驿丞的脖子,将他举起来:“是我劝你才对。”
冯驿丞双腿不停乱瞪,眼睛被逼得通红,一脸惊惧。
郑到看着他的表情,竟有种舒爽的感觉,一会儿他气消了,将冯驿丞摔到地上。
他被摔得七荤八素,像有哮喘一样喘息半天,出抽风箱一般的声音。
“饶命,饶命。”
他看着郑到后面躺倒的两人,涕泗横流。
“黑马在哪?”
“不关我的事啊,都是,都是那些刁民。几天前他们冲进来将马匹抢走了。”
郑到抓住他的领子,将他慢慢拖起来,等他颤抖着站直,然后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
郑到蹲下:“我劝你说实话,不然就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冯驿丞用手捂着脸,汗一直滴下,半天才从疼痛中缓过来。
“想清楚,再说清楚,不要漏了什么细节。”
郑到慢慢提醒他。
他右边脸已经肿得比左边脸大两倍,但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清晰。
“三天前,有十几个难民来驿馆抢东西,我们只有三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我跟他们说可以牵走一匹马,好打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