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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是正常的吗?
“那为何你睡觉时都不抱我了?”
这是他唯一能实质描述的事。
“呃……”
若说刚才芸卿是想逃避话题,那现在就是搬了石砸了自己一脚。
除去她这些天莫名的小心思外,这件事嘛,是因为苏水夏未秋初太热了,夏中时抱着个似火炉的人是因为刚好来月事,有人揉肚子,月事一过,还抱着不是遭罪吗?
但坏就坏在,她说了实情,万一这个季节性好床搭挡不让她冬日用了怎么办?初秋一过,冬天还远吗?
正当她想着如何搪塞过去时,赵一突然出现在裴琅身后说了什么。
于是,在裴琅憋屈又无奈的,“你好好休息,我有事需要处理一下。”
后,她逃过小小的一劫。
芸卿目送他离开后又继续喝着茶,看着海,想着刚才被打断的事。
榆州?她对此地唯一的印象便是……杨氏的本家在榆州。
莫不是与她娘有关,还是与……不可能,芸卿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当年她舅舅杨实北上的消息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他都消失这么些年了。
杨实是庶出,若不是因为他母亲与芸卿的外祖母关系甚笃,她母亲也不会把芸卿交付给他。至于为什么不是杨家,母亲出嫁不久便和杨家生了嫌隙,也只是明面上维持关系罢了。
但万一呢?一想到这一可能,芸卿又榆州充满了好奇。
船只驶进河道,在榆州停靠。
总算是靠了岸,芸卿难受得甚至从始至终没有放开裴琅的手。
由于裴琅是临时决定在榆州停的,自然也没有几个月前在苏水的“好待遇”
。
榆州相对来说已经算北了,所以岸边的杨柳已有些发黄了,不过倒另一遗世独立的风雅。
“我们先在这歇下几日再出发,好吗?”
裴琅瞧着她苍白的脸,又临时下了个主意。
不过,这正合芸卿的意。
“好。”
赵一的办事效率出奇地高,不过半个时辰,便找了个住处。
“这么快?”
芸卿虽不常外出,可也知道这不太正常吧。
裴琅也有些心虚:“刚好有一个旧友在榆州。”
讲真,滞留几天真是他昨天才临时决定的,找住处也是昨夜才吩咐下去的,但谁知道,他确实有个旧友在榆州。
芸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感觉他有点心虚。
到了临时的住处,她才恍然大悟。
“你好,叫我舒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