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瞒不过你。”
张弛憨憨笑了笑,这才吐露实话,“我妈说高考之前别想再摸到。求你了,狗,让哥们玩一会,就一会。”
“行,你来吧。”
挂电话前,裴颂想了想,问了句,“对了,你们家酒店有特殊服务吗?”
张弛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你听谁说的?”
“别管这个,你就说有没有吧。”
“有什么有,我们家就是温泉和spa,哪敢弄乱七八糟的?现在严得很!你去里面洗一次就知道了!”
裴颂:“……别激动。”
“这以前是个洗浴城,可能沾点儿那个,被查了,老板也被抓了。不过我爸接手的时候,从里到外都重装了一遍,现在绝对是正规经营。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去里面随便泡,绝对没有乱七八糟的!没有!”
张张弛长篇大论一顿输出,只是他说了那么多,就是听不见手机那头出声。他以为裴颂挂了,拿开手机看了眼屏幕,只见通话时常还在一秒一秒地跳动。
晚风轻起。
裴颂正点开张弛的对话框,快速划过几十条文字消息,重新点开那张模糊的照片。
那熟悉的背影,那身熟悉的西装。就算像素再低,他也能一眼认出来。
这人不是裴文远还能是谁?
“狗,你还在听吗?”
张弛遥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把他拉回现实。
裴颂沙哑地“嗯”
了一声:“一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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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韵吉觉得程北茉从外面回来后就不大对劲。
“茉茉。茉茉。”
她小声叫程北茉的名字。
程北茉本来在发呆,猛地回过神来,抬头看了一眼:“怎么了?”
陈韵吉不无担忧地说:“你看扉页已经五分钟了。”
这话以前都是程北茉对她说的。她一看课本就犯困,就算不困也会走神。
程北茉手上那本书的扉页一共不到三十个字。
陈韵吉放下手里的漫画:“茉茉,你刚才真是去卫生间了吗?”
“是啊。”
陈韵吉接着试探:“没遇到坏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