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向珩没说话。
赵喜漫问:“你去拿什么了?”
林向珩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十一点五十三分。
“拿了些礼物。”
林向珩身边还有个小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过来的,他拿出来,里面是一套毛绒绒的物品——
帽子,围巾,手套。
不是买的,是自己织的。
赵喜漫看了一眼。
她没见过。
记错了吧,这些不是她的。
“是准备要送给你的。”
林向珩说:“我认为也算你的东西,不应该继续放在我这里。”
送给她的?
什么时候要送给她?
赵喜漫是想不起来,不过林向珩的态度让她没办法说“不”
,于是她只能干巴巴的说了句“谢谢”
。
拿走……就拿走吧。
也都不是太重。
这个点她该走了吧,这也太晚了。
大厦下面那盏灯这两天坏了,她这么晚回去灯不亮,有一段小巷还挺让她害怕,搬着东西又走不快。
赵喜漫已经开始担忧。
“还有。”
林向珩把放在鞋柜上那个盒子拿过来。
是打了蝴蝶结的方正小盒子,他提过来时喜漫已经闻到奶油的香味,她愣住,接着果然看到盒子里的蛋糕。
奶油小蛋糕,也就普通的漂亮。
可是为什么要有蛋糕?
赵喜漫自己都想不起来,时间走到零点,她听见林向珩用端正,醇厚,宛如寒风裹挟的声音对他说:“赵喜漫,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今天是几月几号啊?
是农历的十月十八吧。
不对,过了零点了,是十月十九。
十月十九是她的生日。
恍然想起这件事的赵喜漫愣住,她视线最后盯着那个蛋糕,耳边回想着他刚刚说“生日快乐”
。
她这几年都不过生日。
有一年过生日,她刚做完手术,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