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定你妹啊!”
陈浩气到爆粗。
“撤退了。”
风尘与一米七八高的大汉,游戏里夹着萝莉音围着宋亭飞来飞去。
另一边,对面打野看射手落单,正悄咪咪抄过去。
风尘与见状,连忙传送到下路。
陈浩紧跟着也走。
对方英雄一撤,单线上只剩了宋亭一人。
上路没了打野的干扰,宋亭又开始了他的胡作非为。先是偷了人家一只猪,又去劈了几刀对方的塔。接着,又去抢了对方正在打的怪。
叔能忍,婶不能忍。对面法师眼睁睁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打的蓝,临了被抢,气得直跳脚,抄着法杖就追过去。
宋亭见状,撒腿就跑。
对面法师恨得牙痒痒的,一路追过去,顺途带上辅助加。
宋亭一边逃,一边鬼叫,“救我,救我,我要嘎了。”
风尘与远在下路之外,根本就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陈浩在中路,被对面缠得死死的,根本来不及脱身。“你死了算了。”
“呜呜呜,你们好残忍啊,都不管兄弟我的死活了。”
“死了就死了,省心省力气。”
其他人一听,刷地就笑了。
像宋亭这种欠揍的打法,十回有九回死在对方的群殴中,大家早已习惯。此时此刻没有了风尘与的扶持,宋亭最终寡不敌众,被踩扁在对面法师脚下。
而另一边,唐笑笑说干就干,逮着宋亭回来时间,把人拉下去训练了个把钟,更是直言要帮对方拿到竞赛资格。连续两天,宋亭不但玩不成游戏,还要在球场上被虐得生不死,苦哈哈挨训又挨骂,还不能有半点抱怨。
唐笑笑的指点,也让宋亭在原有思维上生改变,总算不再拘束于防守。
假期有人欢喜,就肯定有人忧心。陈英自从上次参与打架,花纹臂肥仔几人时不时找上门要钱,她不敢让家里人知道,又不好真把几人得罪死,便一直找借口拖延。一开始,陈英也是有给的,毕竟兄弟一场,以后有什么事,也好有人帮忙。只不过花纹臂肥仔几人贪心不足蛇吞象,一次比一次要的离谱,目前为止,已经给了好几万出去,对方还是没完没了。眼看着事情越不可控,陈英对唐笑笑的怨恨更深了。在她眼里,唐笑笑跟她叔叔唐向阳一样恶心人。早知道会这么麻烦,当初就不该只给她怕泼一盆水,而是直接把她弄残废了。
陈英躺在客厅按摩椅上,身上盖着毛毯,闭眼享受放松时刻。最近压力大,天气又干燥,上百块钱的面膜敷了一张又一张,耐不住心情燥火情绪丑,脸上痘痘反反复复,就是好的不彻底。元旦当天,陈英跟父母拜访戚友,碰巧就有一位朋友是土医生。对方看在陈父的面子上,一开始是有意给她看病的,不过陈英心高气傲看不上对方拒绝了。社会嘛,素来好人不好当,土医生一把年纪,也不好跟个小姑娘计较,两家大人打个马虎眼,这事就过去了。
“英姐,不是兄弟我逼你,大家也是走投无路了才找你,不然也不可能为这事麻烦你不是?”
陈英冷漠看了眼来电,唰地挂掉了。
陈英的哥哥陈培刚好进门,听那一把烟喉嗓,不禁微微蹙眉,“你在跟谁打电话?”
“一个朋友。”
朋友?陈培一想到陈英认识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就脑壳疼,“你少跟那些人来往,社会上当混混的就没几个善茬。”
“用不着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