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啊,怎么不叫了,嗯?”
冯大少磨人有一套,哪怕眼下咬人的副作用有点哭笑不得。
“那么多废话。”
手指头神经质的蜷了蜷,很快舒展开。丁勋喘息渐重,依旧本性难移的惜字如金:“快。”
房间里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犹如咕嘟嘟渐渐浓密升腾又不断破裂开来的沸水,持续升温连绵不绝。
“不转过来面对面吗?”
“不。”
“那我真进去了?”
“好。”
看着身下恋人浓黑轻抖的睫毛,冯锡尧一瞬间觉得快乐的魂魄都要飞了,压抑不住的情绪无边无际的蔓延出来,浪荡的到处都是。
“勋儿。”
“……嗯……”
“勋宝儿。”
“说!……”
“大宝贝儿,你真他妈性感,稀罕死老子了!”
惦记了八年的大宝贝儿终于吃到嘴,冯少意气风发心满意足。
十八般武艺齐上阵,换不来教学片里那种失去理智的哭叫求饶。不得不说算是冯少未竟的小小遗憾。
战过两轮,两人靠在床头抽烟。
亲昵的凑过去亲亲自家恋人的唇角,冯锡尧逗弄人的心思又起,嘴欠:“怎样?爽吗?你男人自学成才的能力不差吧?我跟你说勋儿啊,你那次根本就不对劲,一味就知道蛮干,怎么快乐都不清楚。嘿,学着点吧。”
丁勋冷静的狠抽口烟,把剩下半截摁熄在床头柜烟灰缸里,要笑不笑的看向冯锡尧:“行,我学会了,你喜欢这样的。”
大感不妙的冯少慌忙跟着掐了烟,看着男人伸长手臂捞了润滑剂和套子过来:“干嘛你——”
“干-你。”
丁大爷动作绝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一气呵成的把人压下,牙齿撕开套子包装,眉眼森森:“来,现在还课。”
花曳
居然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