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稚看着手中瓷瓶,似是在辩驳真假,没注意这是吹山突然唇角上扬,等其他人发觉已经晚了。
焱稚再一次在他们眼前受伤!
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胸口蔓延至全身,骨头碎裂般,令她几乎要晕倒过去。
焱稚强撑着身体,一剑挥向身后,却被轻易躲开,吹山不知何时站起来,手掐着焱稚的脖子,将她挟持在身前,血染红牙齿,令他的笑看起来有几分诡异,氓鬼与银织站在两侧看着他们。
周围几乎全是血色的冰莲,它们漂浮着,很美却富有攻击性,却犹豫着因为焱稚的存在不敢上前,吹山贴在焱稚耳边,眼神确紧盯辟邪他们,笑得癫狂,得意,吃吃的笑着,“解药是真的,就是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机会拿回去”
。
焱稚神情冷漠,只是伤口的疼痛令她呼吸急促,侧目,眸光平静看向两人,却被避开,焱稚没有在意身上的伤口,也不害怕此时的处境,她只是疑惑,“为什么?”
为什么呢?她不理解,即使大家怎么闹腾,却无论如何不会做出彼此背叛的事情,焱稚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你们觉得挟持我就能安全离开?”
氓鬼像是愧疚,低下头,只是道,“对不起,阿稚”
。
银织虽是心底愧疚,但依旧不后悔,她只是怜悯的看着那些子民,她曾经庇佑的子民开口,“是我对不起他们,但——”
,银织眼底的怜悯很快被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兴奋是喜悦,“我不后悔,既然你们不在乎殿下,那就让我来,我来复活殿下!”
焱稚静静看了她许久,久到胸口的伤开始剧烈疼痛,呼吸也变得困难,如果不是吹山丝丝挟持着她,她现在只想找一处雪地安静蜷缩在里面。
但是现在好不是休息的时候,她扭过头,看向对面,除辟邪外,所有人几乎目刺欲裂,特别是红夜,他的眼底有些红,几乎带着绝望与痛苦的情绪,焱稚朝他笑笑,随即看向辟邪。
辟邪就站在那里,神情莫测,但此刻别说别人,就算是他也想骂一句,蠢货!
辟邪朝着焱稚笑,目光却看向她的胸口,血淋淋的,还在不断滴血,两人对视,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
风雪突然变大,几乎掩盖住人的眼睛,吹山大感不妙,急忙吼道,“不好!他们要动手!”
氓鬼与银织在一瞬间警惕,可就在下一秒,氓鬼像是被什么东西创飞出去,直接将神像撞得崩塌,银织只感觉眼前寒光一闪,双手缠着坚硬的丝线抵挡,剑光劈在银丝上,竟发出锵的一声,可见其坚硬。
吹山警惕看向四周飘飞的暴雪,注意着周围,剑抵在焱稚脖颈,几乎要将那白嫩的肌肤划破,见事情不妙,他便想将人蛊植入焱稚体内。
不过瞬间的分神,焱稚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吹山,你可真是太小看辟邪了”
。
下一秒,吹山强压着剑身就要划破焱稚脖子,但是却被另一股力道压住,焱稚的手不知何时拿着一把玉笛,它静静夹在焱稚的脖子与剑刃中间,剑身在它身上没划下半分。
与此同时凉意从脚跟直冲脑门,一股无以言状的疼痛从腹部传来。
焱稚感觉身前的力道减弱,轻松跳开剑柄,转身看着捂着腹部正一步步后退的吹山,此刻,他的腹部正插着一把冰匕首,很快就在吹山的灵力下,化成一摊水。
吹山抬头惊恐看着焱稚,却发现她根本没看自己,正侧着眼,眸底冷光乍现。
也就在此时,天灾登岛了。
岛上开始震荡,边围开始坍塌,一时间岛上全是哭喊,咒骂的声音。
焱稚收回看向天灾的目光,投射向吹山,没有多余废话,玉剑只刺他的脖子,贯穿,求饶的声音卡在喉间,再没有机会开口。
焱稚自问从不是一个疑心病重的人,但吹山所做的一切,令她不得不谨慎,于是在这风雪的掩盖下,她割下了他的头颅,拎在手里,锋利的切面还在不断滴血,大颗大颗落下,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染红,飘散的发丝也落上几分鲜艳,铃铛声响的刺耳。
许是觉得风雪迷了眼,焱稚抬眸,眼睫微动,聚的巨大的阵盘速度缓慢下来,落下的雪也小了许多,更是有停止的迹象。
风吹着发丝糊了一脸,等焱稚拨开,只感觉四周的人都围了上来。
辟邪拎着银织,一身伤的人还在不断挣扎,直到她看到焱稚拎着的东西,突然安静下来,一双闪着细光的眼瞳突然暗淡,整个人像是失了魂。
身前被让开,焱稚看到一抹熟悉的玄影,漂亮的眉眼死水一般,像个只会行走的人偶,一只手拖着氓鬼的身体,而被拖在地上的氓鬼没有一丝动静。
焱稚瞬间感觉头皮一紧,她往后看,天狗站在那里,两人对视,焱稚眼神瞬间凶狠,“你敢撕我头皮?!”
说话间,她的喉中发出类似于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血涌上喉间又被强行咽下。
天狗看向四周,发现说的是自己,顿感慌张,“不是我!我没有!”
其实别说焱稚,在场的物灵中每个人看到这副场景都顿感头皮一紧,一个疑问在心底默默升起,他不会没控制住力道,把氓鬼打死了吧?
我是个废物,我知道,求大家看看我的预收文!
因为我是个脑洞不太大,且人物多了会记混的脑子,所以!我的下一篇文其中会有一些熟悉任务出场!
我是个简介废,求大家到时候先看看正文好嘛(3)
(即将新开的文会有老人物,但和这篇文关系可惜说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