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应该还记得东宫偏殿那天我说过的话。”
“比起看你恶心虚伪的忏悔道歉,我更希望看见你的隐忍不甘,倔强羞愤。”
脑海中回荡起司慕醴恶狠狠说这句话时的场面。
落云辞睫毛颤动,宽大衣袖晃了晃,司慕醴立刻握住他右手手腕,抬了起来。
只见根根纤细如玉的手指正捏着一根银针,尖端蓝光莹莹。
司慕醴哂笑,“太子殿下是想谋杀亲夫?”
他凑近他耳畔低语,“不管你承认与否,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人也是我的。我还记得那天你在我身下雌伏的模样,很美,叫声也好听。待回到北玥,我帮你画下来,挂满整间屋子,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
白天,黑夜,晴天,雨天,无聊的时候,做的时候……”
看落云辞这座冰山有了崩裂趋向,他喟叹一声:“太子殿下,不管你有任何阴谋诡计,只要把你绑在我身边,总有一天我会知晓全部。”
“是吗?”
落云辞抽回手,银针重归碗间,“司将军,自信是好事,自大就是一种病了。有病得治,不然哪日丢了脑袋,没处说理去。”
“同样的话送给你,我的太子殿下。”
薄薄的云悄然遮住日光,凉风吹散人心头浮躁,两人的发丝于风中纠缠,衣角追着衣角,平静肃杀。
……
隋风和江水寒同一时间收到各方的重要情报,各自从住处跑出来,一不小心在前厅门口来了个“相拥”
。
“哎哟,隋将军有了长生蛊就是不一样,恢复能力比旁人提高三倍。这身板硬的,跟铁打似的。”
江水寒扶着老腰,在隋风搀扶下揉着鼻子抱怨。
隋风连连抱歉,看似没听懂江水寒给他在将军面前打报告。
“有事?”
司慕醴率先问。
隋风道:“将军,北玥帝都出事了。”
抿了抿唇,看一眼另外两人,暗示事情机密。
但落云辞笑了,“说吧,事情是我安排的。”
隋风吃惊,警惕地防备隔墙有耳,再面对落云辞时一脸难以置信。
究竟是怎样的手段和布局,即使相隔千里,仍尽在掌握?
“到底何事?”
司慕醴忍不住问。
隋风平复一下急促的呼吸,“是七皇子与陛下的妃子被发现同流合污,六皇子吃饭被鱼刺卡住,不幸伤了喉咙,五皇子妃和四皇子妃当街打群架,三皇子宠妾灭妻,害的三皇子妃被劫持时跳崖自尽,一尸两命。二皇子……二皇子和大皇子被人撞见同睡一名花魁,花魁因承受不住众人责骂,已上吊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