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去的精液尽数落在郁长泽身上,有些溅到他脸上。
谢淮舟趴下身,和他肉贴着肉,红润的舌将他脸上的白浊舔干净。
谢淮舟看着他失神的眼睛问:“还哭吗?”
郁长泽眼珠缓缓动了动,定格在谢淮舟脸上。
他这副模样实在有些呆,谢淮舟忍不住逗他:“你流多少泪,就得往里灌多少精水。看看是你能哭,还是我能装。”
他说这话纯粹是脑子一热,故意显摆一番今日的神威,全然没意识到郁长泽眼里随之亮起的暗芒。
谢淮舟说完便起身,失去了堵塞物,精液立刻从肉穴里涌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滑。
谢淮舟皱了皱眉:“我先去洗澡,你再缓缓?”
话音刚落,郁长泽忽然坐起身,掰开他的臀肉,底下那根东西就着没流干净的精液再次捅进他后穴里。
谢淮舟惊骇地望向他:“你怎么”
剩下的话,他再也没机会说出口。
alpha强悍的性能力并没有因为发泄过一次后而减弱,郁长泽掐着他腰,用力地往里撞,刚被干过的肉穴柔软湿润,凿进里面,水汪汪的,抽出来又会带出乳白的精液,有些糊在穴口被打成沫子,溅在浓密的毛发上,星星点点像开出的小花。
谢淮舟被操射了五六次,性器软哒哒的垂在身前,精液都是流出来的:“不要了,不要了,leo,放过我。”
郁长泽晃动着腰胯,唇舌舔过他渗血的后颈,alpha潮湿滚烫的呼吸落在他耳边:“不行,你说的,哭多少,灌多少!”
谢淮舟软成一滩水,跪都跪不住,屁股尖都被拍麻了。
他受不住了,高频次的射精,阴茎都疼了,真让郁长泽灌完,他得精尽人亡死床上。
谢淮舟艰难地在他的钳制下挣扎出一丝“生路”
,他推了郁长泽一把,颤抖着四肢往前爬。
他被灌了一肚子精水,肉穴被干开了还没来得及闭合,红艳艳的穴口和内里骚艳的媚肉就这么暴露在眼前。
爬动时,粉白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撅着,上面的巴掌印、齿印还有干涸的水渍一览无余。
郁长泽故意等他快爬下床时,长臂一伸,扣住他的脚踝又拽回来。
谢淮舟呜呜咽咽地求饶,郁长泽听不见似的一下又一下用力的耸动,往最敏感最柔软的骚心顶弄。
生殖腔口被操开一个小孔能含住郁长泽半个龟头,紧实的小腹,皮肉下显出性器狰狞的形状。
“真他妈爽啊,哥哥,骚屄都被我干得合不拢了,以后就这么敞着给我肏吧。”
“嗯啊啊慢、慢一点。”
谢淮舟被他肏得崩溃,体内一阵接一阵的高潮,穴肉绞紧又放松,前端的清液就没停过,失禁似的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