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泽愉悦地吹了个流氓哨重新套回身上,又从衣柜里翻出谢淮舟最常穿的贴身衣物套在身上,光着两条腿去了厨房。
刚刚光顾着直播,他没吃多少东西,拉开橱柜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他信息素味道的饮料。
“薄荷清酒新口味,郁长泽陪你渡过炎炎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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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泽:老婆他超爱我!!!
谢淮舟处理完工作邮件已经凌晨三点。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合上电脑,回到卧室。
刚推开门,他就察觉出空气中的异样,清冽微辛的酒香从鼻尖掠过,宽敞的大床上隆起一个鼓包。
郁长泽气息绵长,睡得正香。
一股无名火从谢淮舟心底窜上来,他一把拍开床头的小夜灯。
暖色的光线落在郁长泽脸上,他蹙起眉,钻进被子里挡住恼人的光线。
谢淮舟强硬的将被子掀开,拉着他的胳膊往外拽:“谁允许你睡我床的?滚去客卧。”
郁长泽烦躁地蹬了两下腿,甩开他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起来!”
谢淮舟推了他一把。
郁长泽黑着脸坐起身,扒着眼睛凑到谢淮舟面前:“你看看我眼睛,熬了三个大夜才有机会睡觉。哥哥非要我猝死才满意吗!”
郁长泽眼眶下一片青黑,眼底布着细密的红血丝,谢淮舟怔了下,松开手,郁长泽倒下去,蒙上被子继续睡。
谢淮舟关了小夜灯,轻手轻脚退出卧室。
反正家里又不是只有一间房,睡客卧也没什么。
谢淮舟拍亮客卧的灯,却见床中央一大块深色的印记,他摸了一把,湿漉漉的。
谢淮舟额角青筋跳起,嗅了嗅指尖,确定不是郁长泽尿床上了。
他又去了客厅,足够躺下两个人的真皮沙发堆满了衣物,衣帽间都被他搬空了。
谢淮舟气得头疼,冲进卧室想把那人拖出去扔了,临近了又不忍心吵醒,只能气鼓鼓的去了浴室,带着一身水汽上床,湿漉漉的脚故意踩在郁长泽的小腿上。
被子里,郁长泽勾起唇角,将他的脚夹在两腿间。
谢淮舟冷哼一声,抽回脚,转身背对着他闭上眼。
郁长泽慢慢放出信息素缠绕在他身上,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又像温柔熟悉的手抚慰疲惫的身体,谢淮舟很快陷入酣梦中,一夜好眠。
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光线透过窗帘缝隙落在深色的被子上。
郁长泽怀里抱着人,脸埋在枕头缝隙里,这是他睡觉时的小习惯,总像个婴儿一样蜷着身体将自己塞在缝隙里,前胸后背都有东西环抱才有安全感。
谢淮舟常常担心他会在睡梦中窒息,醒来第一时间便拉开了枕头,让他的脸露出来。
郁长泽睡着时很乖,长睫垂落勾出两道不算明显的阴影,薄而红的嘴唇微微上扬,梦里都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