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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周总来了。”
若非带着周也进来,陆非沉兴致缺缺,“你怎么来了?”
“咋,没事我还不能来了?”
若非转身出去,并带上办公室的门。
陆非沉冷哼一声,瞧这小子面色红润,看来这些天过的还不错。
“怎么,麻烦解决了,跑到我这来讨嫌了。”
周放呲牙一乐,稀奇的看着进门就拉拉着脸的陆非沉,“那你这是怎么了,跟霜打茄子似的。”
陆非沉白了他一眼,突然说:“喝酒吗。”
“?现在?”
周放向来放浪形骸,不着五六,点头道:“行啊,我知道一地方,清净儿,酒也好,走吧。”
陆非沉说着就和周放喝酒去了。
一直到了晚上,岑礼都上床睡觉了,也没见陆非沉回来。
岑礼有些不放心,打陆非沉的手机,竟然关机了。
“周叔,叫老吴开车到门口等着,我出去一趟。”
岑礼边说,边穿衣服。
周叔:“已经通知老吴了,天凉了,您多穿点。”
“没事。”
岑礼在路上给若非打了电话。
“上午周总来找陆总,两人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没说去哪里。”
若非说:“岑总您先别急,我打电话问一下司机,陆总带司机去的。”
“好。”
几分钟后,若非回了电话,说人在xx路的私人酒庄。
岑礼报了地址,让老吴开过去。
这个私人酒庄离这里比较远,开车过去要一个多小时,好在晚上车少,但就是这样,到地方的时候,也已经十点多了。
这家酒庄是会员制,设卡很严,一般人不让进,岑礼曾听万千提过这家酒庄,便报了他的名字,保安果然放他们进去了。
岑礼找到陆非沉的时候,他已经喝醉了,旁边还有同样醉的一塌胡涂的周放。
岑礼让司机和服务生先把周放弄到车上去。
“怎么喝着这么多。”
岑礼不满的看了一眼歪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的陆非沉,叹了一口气,“还能起来吗。”
谁知道他的手刚碰到陆非沉,一股凉风袭来,‘砰’的一声,岑礼被反拧着胳膊,摁在了满是酒瓶的茶几上,酒瓶噼里啪啦倒了一堆,岑礼矜贵的俊脸被按在撒满冰凉鲜红葡萄酒的桌面上,头发都被弄了,岑礼扭头瞪了陆非沉一眼,想挣没挣开,只好冷声道:“你耍什么酒疯,快松开,疼。”
“你是谁送来的?好香啊,还是个极品。”
陆非沉非但没有放开岑礼,反而在oga的身上偷了个香,陆非沉的鼻尖从他后颈的腺体上扫过的时候,岑礼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阵酥麻。
“你、你别亲那里……”
岑礼敏感的别开一点,不让陆非沉碰到,陆非沉却得寸进尺,非但没有退开,反而还想用牙齿撕开他的抑制贴,这可把岑礼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别闹,你喝醉了,赶紧放开我,和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