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沉想起刚刚抱oga时的感觉,感觉手里抱的不是人,而是一条美人鱼,全身冰的跟长了一层无形的鳞片一样,冻的他汗毛都竖了起来。
岑礼体温低的吓人,要不是岑礼还有呼吸,陆非沉都觉得他是不是已经凉了。
“oga在发热前期时,体温下降,属于正常现象,你不要少见多怪。”
沪庭摘下手套,用上挑的桃花眼扫了陆非臣一眼,说道。
“那他为什么一直没醒。”
“因为他吃的止疼药里有安眠作用,他吃了两颗,睡1至3个小时,都算正常。”
沪庭耐心解释,旋即微微眯眼,这家伙什么时候对岑礼这么上心了?不是说俩人契约夫妻,有名无实吗。
“你腿好了?”
沪庭重新戴上一双崭新的医用手套,对陆非沉抬了抬下巴,“来都来了,我再给你检查一下吧。”
陆非沉‘啧’了一声,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把腿往桌子上一放,视线还在床上的岑礼身上,看也没看的说:“查吧。”
“……他没事的,你先坐好,你这样站着我也不好看啊。”
沪庭捏了捏眉心,忽然觉得陆非沉身上的匪气越来越重了。
沪庭清楚的看到陆非沉微动的薄唇,无声说了句:“事妈。”
“……”
沪庭拉了把椅子在陆非沉旁边坐下,在他腿上按了几按,问:“什么感觉?”
陆非沉眨了眨眼,说:“感觉有人在按我的腿。”
沪庭诧异的撩起眼,无言了一会,叹息:“……我是问你疼不疼。”
不怪他,当时他是伤着脑子来着。
“废话,你按第一下的时候,我就很疼了,但我忍住了。”
“……”
雄鹰一般的男人果然能忍。
沪庭按了按眉心,忽然觉得心累,“改天来医院顺带也查查脑子吧。”
陆非沉微微皱眉,眸子冷戾的觑着沪庭,陆总攻气场全开,空气肉眼可见的凝滞起来,沪庭的动作顿了一下,心中凛然,他怎么敢开陆非沉的玩笑的,怎么敢的?
“我脑袋又不疼。”
陆非沉一眼看透,“你是不是就是想骗我去拍片?”
“……”
啥话到他嘴里都变味儿,但刚刚那一瞬,沪庭真以为他会被霸总攻死,没想到霸总只是闪现晃了他一下。
“我错了。”
沪庭摘下手套,连同刚刚用废的一起塞进一次性医用垃圾袋里,一语双关的道:“药别停。”
药不要停。
“再休养几天,到医院做个检查,应该就可以自理了。”
沪庭特意咬重‘检查’两个字,免得又被说成拍片。
陆非沉敷衍的应了一声,见沪庭准备走了,“岑礼真的没事了?他这个痛潮发作的几率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