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我。”
秦沨孑如他的话语一样,紧紧地拥抱着他,身体传来令人畅快的痛感。
他什么也没有在天平上押注,没有财富,没有权利,没有交际,没有信任。他只有自己,他倾尽所有。
所有的喜欢都羞于唇耻于口,沈簇亲昵又残忍地回抱着。
自脊骨深处传来的酥麻感于痛痒,沈簇转过头,轻轻开口。
“标记我。”
被抑制得发痛的犬牙,终于得到敕令,深深嵌入刚刚成熟的腺体。
对不起。
沈簇脑袋里忽然出现一句话。
对不起。
沈簇不知道为什么。
不明白为什么。
“小花!昨天班长发到群里的视频你看了吗?”
宋自意挥着手,看见沈簇后顿一下,随后鼻子像小狗一样在空气中嗅了嗅。
“不是吧!!!”
宋子意压低声音的气声喊道。
“怎么了?”
沈簇坐在座位上。
“你脖子后面贴的什么,你浑身这是什么味儿啊!”
宋子意转身趴过来。
“抑制贴。”
沈簇点了点宋子意的脑门。
“你这什么废话。”
宋子意瞪大眼睛“我是说我不用看都知道那贴下面肯定有个大牙印。”
“你这分化好了吗,就标记了!”
“刚好。”
沈簇拿过桌边的小零食。
“你啊!”
宋子意恨铁不成钢。
下午体育课,高二十一班正在光明正大的练习拉拉操。
“啥啊!”
傅天一声嚎叫,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你看!”
宋子意对着傅天一摊手。
正在和秦沨孑研究动作的沈簇被震得一个激灵。
“o大不中留啊。”
傅天捂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