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一句,花清漓想起第一次见到三人的场景,无奈地笑了笑。
游山尽看着大家悠闲的工作状态,对花清漓道:“上次你和dh≈ap;d的事我在微博都看到了。失去了自己亲手设计的作品版权,是一件很难受的事吧。”
“是很难受,也很无奈。”
花清漓垂眸道,“如果当初签合同的时候,我添一句'所有设计稿未经我同意不得二改商用&039;,情况就会好得多。”
“你呀,一出学校就进了你师父的工作室。一待就是三年。那毕竟是你师父的工作室,你一开始没有警惕是很正常。”
游山尽宽慰道,“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次吃亏了,自然就长记性了!”
花清漓看向游山尽,苦笑道:“您就别打趣我了!战争女神的小全套我已经让大家加急做好了一套,也测试过了各个关键的灵活程度。等预售直播的时候,我们会在直播中向玩家们正式展示和介绍她。然后就可以开预售了。价格方面,这一套因为是机械特体,涂装比较麻烦,所以白肌小全套机械体的售价是5800。我们会开白肌、粉肌、粉白肌、灰肌、绿肌这五种肤色。灰肌和绿肌这两种肤色另外加收500元的妆造费用。全套价格就是6300、素体价格3700。至于人版素体价格是3590,灰、绿两种肤色也是同样加收500元妆造费用。当然了,灰、绿这两个肤色是每次开仓限定50体的。您有什么意见吗?”
游山尽听完花清漓一大段的介绍,思考了一会儿才道:“谢谢你和我说这些。我大概听明白了。其实这次企划,也是粉丝们求我来找你帮忙做这个人偶的。我知道我的粉丝们喜欢你做的人偶,也喜欢你的创意。果然这一次我听他们的来找你合作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就按你说的办吧,分成也按我们合同上写得来。我一会儿就把钱打给你!”
“游老师您客气了,”
花清漓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今晚我们会再进行一次人偶素体的关节活动测试,并正式开始拍摄宣传视频。”
43
“是嘛!那太好了。交给你我很放心,”
游山尽笑道,“我也要去剧院看看了。我的故事被改编成了舞台剧,过两天开始在中心剧院演出。这几张门票就当是我一点心意,还请你收下!”
游山尽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沓门票递到花清漓手上道:“有时间请过来捧个场吧!”
“好!”
花清漓接过这沓门票,“等我们忙完,一定去给您捧场!”
“我先走了,不用送了!我会看晚上的直播的!”
游山尽说着,起身拿着手机朝会客厅门外走去。
花清漓目送游山尽离开,数了数自己手里的门票,发现除了足够自己工作室的人数之外,还额外多了三张门票。
她忽然想到了沈确。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一个多月了,连个电话或信息都没有。这些时日以来,她都忙着打理工作室,其它的事都没有过多在意。沈确这次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唉。”
花清漓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出会客厅和正在工作的大家道:“我要出去一趟,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给我。我会在晚上直播之前回来!”
“好的!”
gwen坐在esian身旁,盯着电脑上的宣传视频回应道。
花清漓又嘱咐了几句,拎着包匆匆离开。
室外阳光明媚,是个好天气。这几日气温也在不知不觉中上升。
她朝着oak商店的方向疾步前进,抵达目的地时,身上已起了一层薄汗。
店里的空调十分凉爽,花清漓迈进门,远远地就看见林言蹊独自坐在柜台前,正在给一只三分特体的人偶素体拉筋。
花清漓走上前去,调侃道:“这种活让手底下的人来做不就好了嘛?你的右手自从受伤骨裂之后不就很难活动吗?干嘛这样勉强自己?本来师父让你在这里也就是让你清闲自在地休假嘛。”
坐在柜台里的林言蹊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回答道:“不用什么事都去麻烦别人。帮一两次是帮忙,次数多了别人就会烦了!再说了,我又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是是是~”
花清漓无奈地叹了口气,径直走进柜台里,在林言蹊一早就准备好的躺椅上懒散地躺下。
林言蹊坐在柜台旁回过头瞥了花清漓一眼,问:“你怀孕的事,是假的吧?”
“嗯。”
花清漓刷着手机,干脆地承认道。
林言蹊转过身对着花清漓,看着她问:“你怎么会出此下策?你知不知道工作室的人一开始都在议论你!”
“随他们去吧,说我几句又不会死。”
花清漓无所谓道,“我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我是怀孕这件事。是这群人自己肆意揣测。我本来就不想在那种压抑的环境下呆下去了,干脆将计就计。”
林言蹊凭借着对花清漓以往的了解,早就猜到了她的计划,“你到底生的什么病?抑郁?还是别的?”
“焦虑症躯体化引起的呕吐反应而已。”
花清漓轻描淡写道。
“焦虑症躯体化?”
林言蹊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你在师父手底下,压力一直这么大吗?”
花清漓看着天花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你看不出来吗?之前在d社,donald明里暗里坑了我多少次!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师父亲手带出来的徒弟,虽然我凭自己的本事爬到了创意总监的位置。但自从我成为创意总监之后,donald这家伙就开始给我各种使绊子。工作室是我师父的,我是师父的徒弟,从小在师父身边长大。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知道这些事还敢故意针对我的人,除了蠢就只有我师父的授意了。donald可不会跟钱过不去,当然不会犯这个蠢。所以只会是师父的授意。至于目的嘛——可能想锻炼我,也有可能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