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季琅眼疾手快地一把攥住。
对方低低笑着,看起来心情甚好:“这可不行,教授怎么趁人不注意偷拿人东西呢。”
陆霖:“……”
他板着脸道:“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不,它是我的。”
季琅亲了亲珍珠,把它塞回衣服里。
又亲了亲陆霖的手指:“但我是您的。”
陆霖微抿薄唇,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知道了,不用总是再三强调。”
季琅又笑起来。
陆霖别开脸,不去看他。
他或许是太纵容小护卫官了,不知不觉间,把自己也纵容给了他。
自己都忘了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开始不在意他的冒犯,习惯了被他亲吻,习惯了听他层出不穷的示爱,被他一遍遍宣示所有权。
在集市上,他实在没办法不替他出头。
听到那些侮辱季琅的声音,他就感觉心情烦躁,那些人没有资格说出那样的话,任何人都没有资格。
那些人不会懂季琅。
不会懂他看起来永远乐观的表象之下埋藏着怎样不堪回的过往,他们不会同情他,只会往他伤口上撒盐。
陆霖说不上自己是怎样一种心情,或许那也是他的占有欲作祟。
没人规定omega就不能有占有欲吧。
就像他情时,看到季琅和别的omega站在一起也会不爽一样。
看到别人冒犯他,更加不爽。
人总是不能忍受自己的珠宝落在别人的匣子里,亦不能忍受别人诋毁它。
“教授,”
季琅玩着他的头,将他银白的梢在指尖卷了又卷,“其实我一直好奇一件事。”
陆霖下意识闭上眼:“不说,滚。”
“……噗,”
季琅没忍住笑出了声,“您在想什么呢,我要跟您说正事。”
“那就先从我身上下去。”
“就这样说不行吗?”
蓬松的狼尾摇了摇,“也不碍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