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极淡的花香,幽雅、冷冽,像是冬雪消融时第一朵盛开的寒梅。
omega的信息素?
研究基地哪来的omega?
等等,难道是……
季琅面色一变:“陆教授!”
陆霖眼皮不祥地跳了跳。
下一秒,只听“砰”
一声巨响,陪伴他多年的办公室大门就这样英勇就义,门板整个平铺在地,板正的尸体上烙着一枚新鲜的鞋印。
而某位罪魁祸正站在洞开的大门外,不驯的黑翘起,悬在半空的脚还没来得及落下。
季琅看了看已然倒下的大门,又看了看陆教授冰冷的面容,试图为自己辩解:“不、不能怪我!是这门它太不结实了……”
陆霖语气冷淡:“门没锁。”
季琅尴尬地摸了摸头顶翘起的头:“啊……哈哈……对不起陆教授,我现在就帮您修好!”
他伸手扶起倒下的门板,强行将它怼回门框:“您看,严丝合缝,完好如初。”
无辜牺牲又被迫诈尸的门:“……”
陆霖头痛地揉了揉额角。
体内的燥热让他愈烦躁,视线也开始模糊,他喘了口气:“我没允许你进来,滚出去。”
“可是……”
空气中梅花香愈浓烈,季琅非但没出去,反而上前一步,双手撑上陆霖的办公桌。
他压低声音:“教授,您现在的情况十分危急,如果不及时得到a1pha信息素安抚,事态将变得不可控制。”
“a1pha信息素?”
陆霖冷笑,“连别人的性别都分不清,也能当上护卫官?我是Beta,从来没有也不需要信息素。”
季琅:“……”
Beta,是指这屋里浓郁到快要溢出去的花香?
究竟是谁对性别有误解……
该不会陆教授自己闻不到吧?
陆霖:“更何况我有的是药,科技展到今天,人们早该脱离信息素需求这种低级趣味,在一个药剂学家的办公室里谈论‘安抚’,你未免自视甚高了,护卫官。”
“药?”
季琅瞥了一眼垃圾桶里的针管,“您是说分化延迟剂吗?这种禁药,刚刚那几个军官居然没现?帝国的军官还真是有眼无珠。”
“如果他们得知您偷偷使用禁药……”
陆霖冷冷:“你想揭我?”
“怎么会!我可是您的护卫官,只听从您的命令,如果有人想揭您”
他凑到对方耳边:“那我就替您把他们,全杀了。”
陆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