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徐白举牌要拍的珍品,偌大的拍卖场除了阮软手里的喊价牌无人敢追价。
于是几乎全场的眼睛都在盯着阮软看。
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但所有人都迫切的想知道她是谁。
“这小姑娘年纪看着不大,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拍卖场居然这么跟江先生抬价。”
“这是哪家的千金啊?回家估计少不了她爹一顿揍。”
旁边的低声应和,“换我,我爹得废了我重新生一个。”
“都是不缺钱的主,几十个亿随便砸,但拍卖说到底卖的都是人情和脸面,这女人是真一点面子都不给江家和万家留啊,没人认识吗?”
“我没见过她。”
“我也没见过,但如果取了面具可能会有点眼熟?”
。。。。。。
阮软才不管别人什么看法,想法,她一边悠闲地吃草莓,一边跟徐白抬价,今天她来这就一个目的。
扎江屿川的钱袋子,捅万娇的心窝子,其实她很想反过来,奈何暂时实力不允许。
对比阮软悠哉的姿态,江屿川则是一如既往的淡漠,脸上没有一丝不悦,仿佛钱不是钱,是土。
两人无声较劲,几乎所有的压力都压在了不停举牌的徐白身上,一只起拍价2o的清明瓷碗,被阮软抬到了6ooo,徐白手都举麻了,虽然江家钱多但也不带这么造的啊。
这只瓷碗的保值价封顶也就2ooo万,阮软这一抬几乎要破亿了,虽然不管谁拍下最终都是刷江屿川的卡,但作为江屿川身边的王牌特助,徐白深知当着众多名流世家的面,这面子不能丢。
一旁的万娇也是越看越不爽,她恨不得直接把阮软绑起来丢出去,这哪是来拍卖的,这分明就是来捣乱的!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明目张胆地捣乱!
可关键江屿川好像也不生气,任凭阮软坐地抬价。
周围的议论声她多多少少听到了一点,原本她和江屿川才是大家讨论的主角,现在好了,几乎所有人都在好奇阮软和江屿川是什么关系。
在徐白内心快要顶不住的时候,阮软唇角终于扬起笑意,放下了手里的喊价牌。
最终江屿川看中的这只清明瓷碗,以74oo万的价格拍下。
随着捶音落定,在场所有人几乎都松了口气,徐白直接擦了把额前汗,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头。
接下来的三件珍品江屿川都示意徐白喊价,不出意外,整个现场还是只有阮软一人有胆子抬价,每次都抬到74oo万就停止了。
一个七千四大家还没往深处想,三个七千四蹦出来,傻子也能想到“气死你”
三个字了。
虽然略显幼稚,但胆大包天,可偏偏被公然挑衅的江屿川只是淡漠喝茶,除了离他最近的徐白,谁也没捕捉到他轻微上扬的嘴角。m
万娇忍不住开口:“徐特助,你太辛苦了,我来吧。”
趁徐白活动手腕的空隙,她微笑着接过他旁边的举价牌,死死攥在手里。
阮软这一举动何止是在打江屿川的脸,更是在打她的脸!
江屿川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惯着她,但万家不允许!
台上的拍卖师也算是行业内的老者了,但如此匪夷所思的场面也是第一次见,后背全是虚汗。
“接下来是我们今天的五宝珍品,由齐耳天矿山开采出来的羊脂白玉,出自玉器大师田和真之手,分别为长鹤玉簪,宝葫玉佩,圆手镯,单指环,以及一对玉兰花耳坠,起拍价34oo万。”
正是阮软和万娇同时相中的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