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婚前亲自己对象,这放到平时,严弋绝对不敢。
今天情况特殊,他判断过后,认为这是能让里面那对男女放心的策略。
当然了,私心里,对亲自己对象这个事,他是期待过的,总想着那是结婚以后的事儿,今天就这么突然生了。
两人只是唇轻轻碰了一下,他就没敢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确实挺艰难的,他都能听到小玉加快的心跳。
至于他自己的心跳,不知道,这种时候,还有心跳那种迹象吗,有他也察觉不到。
虽然背后还有讨厌的人,严弋也觉得这是二十年来最美好的时刻。
他想象中的巴掌没有落下来。
大概就这状况持续了七八秒吧,起效果了,贺艾云虽然对谢小玉恨之入骨,但是冬服穿的多,带着帽子围巾,又有个高大的男人抱着挡住了大半。
而且贺艾云有点近视,十几米的距离看的不是太清楚,但是两人亲上她是看到了。
原来是来巷子里偷情的小情侣,也不怪老余看着眼生,都出来偷情了,自然要跑远一点,跑到没人认识的片区。
她跟老余也是这个心态,才选择在这里见面的嘛,这么多年保密工作做的好,竟然从来没有人怀疑过。
贺艾云放心了,关了门回到院子里,跟男人说“两个刚谈对象的小年轻,跑过来偷情的,什么都不懂,连亲个嘴都生涩的很,我开了门已经惊动了他们,估计已经走了。”
“真是世风日下,年纪轻轻的跑出来幽会偷情,还想玩儿刺激呢。”
谢小玉
严弋
她自己在姘头跟前,怎么有脸说的出来
严弋和谢小玉都怪不好意思的,第一次亲啊,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被外人看到了,看到也就算了,还被嫌弃了。
严弋听到门栓的声音,快的把谢小玉带到拐角的胡同里,就让里面的人误以为他们不好意思跑开了。
那男人似乎不放心,又开门探头看了一眼,果然没有人了,这才转身搂着女人回屋。
院门再次关上的时候,严弋牵着谢小玉的手,两人的口罩都带上了,捂得很严实,从胡同里又出来。
他们蹲在后墙那里,想碰碰运气,等着他们离开,好看看刚才进屋的男人到底是谁。
谢小玉气死了,严弋哥哥主动亲她一次,还被贺艾云嘲笑了。
她感觉很好的啊,心跳很快就是了。
而且严弋哥哥现在镇定的样子,一看就是在装,现在让他重新再亲一次,他肯定不亲了。
谢小玉打破了尴尬,“早知道你来,我就不跟了,差点被现。”
这跟踪人的活儿,果然是要专业的来做,她是不行的。
原本是想让严弋来,但是谢小玉又不知道他看没看报纸,毕竟每天的版面那么多,严弋哥哥不一定都看。
而且请他同学吃饭的那天晚上,严弋都没提,她就不想让这个醋坛子知道。
严弋心脏猛烈的跳动,没被抽,也没挨骂,早知道
他忙打住,还没结婚乱想什么,今天都是情势所迫,能这样亲一下,又坚定了他想早点毕业的决心。
有对象真好,活该陈年那个二百五单身,哎,这时候操心什么陈年的终身大事啊,他真是脑子不好。
其实严弋在早报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他没说不代表他什么都没做。
他回学校的当天就开始跟着贺艾云,不过他没有小玉的运气好,小玉今天第一次跟踪,就能跟到贺艾云幽会的地方。
说回目前的局面,严弋是这样打算的,“已经摸到贺艾云跟她姘头的窝,下次我直接带宋伯伯来抓。”
谢小玉白了他一眼,“这种事情叫什么公安啊,你等那男人出来后,跟到他家里,下次叫他老婆来抓”
严弋这样好像也行,还是听小玉的,她做的决定基本没有吃亏的。
严弋说“你胆子挺大,这种盯梢的事儿,放着自家对象不用,还亲自来盯梢,下次不许了。”
谢小玉点点头,屋里的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她等的无聊了。
她跟严弋说“严弋哥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刚才都被嘲笑了,你要不要再亲一下试试”
严弋
他给谢小玉的口罩带好,隔着口罩轻轻碰了一下,说“现在是执行任务的时间,别闹”
贺艾云跟男人温存了之后,问男人什么时候离婚,“余哥,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可不能骗我。”
男人温柔的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吗,等我退休就离婚,到时候你内退,然后我们俩个到乡下去,退休工资足够养老了。”
男人是真有这个打算,贺艾云也深信不疑,毕竟年轻的时候,她是男人写的诗里的朱砂痣。
她跟男人本来是一对的,青梅竹马,后来男人进城娶了恩师的女儿,进了报社,老岳父是社长,他一直做到了副社长的位置。
现在他老岳父死了,再没什么好怕的,很快能转正,退休工资也高一级。
而她呢,跟青梅竹马被迫分开之后结婚生子,男人意外死了,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顶替了男人的工作,每天都很累很累,这时候,她的青梅竹马来拯救她了。
给她安排到报社里,还夸她有抓热点的天分,这些年她在男人暗中的帮助下,也做到了主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