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来一下子慌了,挡在应寻面前,“略有红肿怎能叫受伤?”
段轻羽始终跟着应寻,这时候也站出来,质问道:“不知玄云派如何判断受伤标准,您们的规定是否过于严苛了?”
应寻是唯一面色不变的人,“我若死了,那些符纸可就没人画了。”
这话她不是说给祁掌门的,是说给围观的修士的,其中有不少在她那里买过符纸。
围观的人中传来窃窃私语,“我不支持处死应姑娘,我还要在她那买符纸呢。”
“对,禁令之前我买过传音符,多亏了它我才能和生病的老娘联系。”
“分明是王长老他……凭什么处死应姑娘。”
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盖不住了。
祁掌门只得和程长老商议起来。
不消片刻,他瞪着王时泽,拍了拍惊堂木,等周围安静下来,才说道:“鉴于这件事情有一定争议,我与程长老讨论后决定,暂且将这个魔族关押起来,等候发落。”
凤来拉着应寻的手,满目担忧。
应寻拍了拍她表示安慰,被两个修士一左一右的拉走。
经过段轻羽的时候,她留给了他一个眼神。
段轻羽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睛,他知道要做什么。
此时那个登徒子还在医务房中捂着下面,身体疼得弓成虾米。
房门忽然被人打开,他以为是医修给他拿药来了,可惜不是美女医修,不然还可以让她给自己上药。
他一边幻想着,一边伸出手,“快把药给我吧。”
可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他勉强坐起身体,看见了王时泽,吓了一跳:“您怎么来了?”
王时泽手中拿着药瓶,脸色阴沉的可怕,“我来帮你上药。”
之后王时泽将他死死绑住,撕心裂肺的痛呼被布料阻隔,登徒子瞠目欲裂地挣扎着,眼睁睁看着白色的化尸粉倾洒在他的小东西上。
——
应寻被关押的第二天,临墨镇便传出了消息。
齐放添油加醋的讲到玄云派长老陷害应寻,掌门不辨是非将人强行扣押。
“那怎么办啊。”
有人问道。
齐放无奈,“没办法了,要是应寻出事,咱们以后没有符纸了。”
“这可不行啊。”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我们干脆去救应姑娘。”
“对!”
很快得到了响应,整齐划一地喊起来,“进玄云派,救应姑娘!”
“进玄云派,救应姑娘!”
齐放满意地看着大家斗志昂扬的模样,“大家若真的担心应寻,我倒是有办法偷偷摸进玄云派。”
玄云派的牢房潮湿阴冷,关着的仅仅应寻一人。
在草席上躺睡了一宿,她的眼皮被小小窗户外的阳光刺痛,坐起身伸了伸胳膊,关节咔咔响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