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回:能不能少ex,
9:?!?!你这是和妈妈说话的态度吗?!罚你今晚不许和小向酱酱酿酿!
余回:那算了,要不你还是——(没说完,一把被扯走)
向南珺:你不要听她的,我给你吃。
9:?!?!你怎么现在什么话都说啊你收敛一点行不行注意点影响啊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改余回就这样,还有谁不知道?
“听过我留给你的语音备忘?还记不记得备忘里我同你讲过什么啊?”
怎么会不记得。余回讲那样多,唯独一句“慢慢试一试,不要再爱我”
最反复闯入他脑海里。那样刺进人心脏里的话,听过一次就再也拔不出来,要人想忘都忘不得。
向南珺不言,依旧用一种复杂的神情看他。那种眼神余回第一次见,爱与恨交织,爱不再那么彻底,恨亦狠不下心。似滤镜终被打破,他不再是做什么都令人欢喜的简风。
这一刻,他在向南珺眼中终于变成港市的余回,同从前那些人口中每每提起的,没任何分别。
可这样的眼神如果出现在初次相遇的慈善晚宴、元州街头,亦或是后来的游轮甲板,都没关系。
偏偏是现在。它来得太晚,自己都快要忘记这样的伤痛该如何防御。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向南珺似终于承受不住,摇着头同他讲,“余回,你当真不是当年简风你变好多。”
是,我变好多,可你为何今日才知,还要当我面话我。
没这个必要。
“或许我都从未变过,只是你从未认清过我。”
话说至此,余回声干脆也冷下来,讲,“不是我要他食粉,那些东西都不是我替他找来,我只是在一旁睇住,怎么能算我错?”
话意被曲解,向南珺急于解释:“我没讲你错,我是担心你”
余回却打断,道:“向南珺,如果你没有中意过我,现在就不会这么难过。”
那些关心的话,如果不听便不会在意,所以即便此时心中痛楚那样陌生,也只得放任,要它在未来某日自行愈合。
向南珺咽下喉间苦涩:“你是不是都后悔当初我坐你屋前,搞乱你早做好的计划?都后悔捡我返屋,从此多一个这样的烦人精跟住你,搞到你好为难?”
余回犹豫间,似要点头。向南珺眼里都泛出光,紧急同他讲:“你讲过不会骗我。可你如果真同我讲假话我一样都会信。”
余回又叹口气,那一声叹得好重。而后静默良久,才终于从唇间吐出一声:“不是。”
声带近乎都没在震动,只有热气呼进向南珺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