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婧让紫烟给她上了药后,就去了苏父和苏母的院子,只见她到了后,走了进去,两边的护卫朝她行礼,“小姐。”
她笑着说,“你们好!”
算是给他们打招呼了。
两个护卫早就听说大小姐为人和善,原来是真的。他们知道大小姐这么晚了还来将军的院子是干什么?毕竟刚刚得动静闹得很大。
只听左边的那个护卫顺口毕恭毕敬的说,“小姐,将军他们还没歇下。”
她笑着道了一声谢意,“谢谢!”
只听他受宠若惊的说,“小姐不必客气。”
只见她走了进去,朝他们的卧房跪了下来,满脸自责,“爹、娘,女儿错了,是女儿说的话伤了您二老的心,对不起。”
只见她一边道歉,一边狠狠地朝地下磕头,额头都被自己磕红了。
她说着说着就留下了眼泪,“爹、娘,你们原谅女儿,好不好?女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顶撞你们了。女儿知道爹娘是为了我好,怕我的名声毁了,所以才那么坚持,所以,爹娘你们出来见见女儿,好不好?”
说着不停地朝地下磕头,头都磕出了血。
里面的苏母听着她的哀求声,实在忍不住了,她准备打开房门,旁边的苏父先她一步打开了房间的门。
二老跑了出来,只见苏父立即将她扶了起来,见她额头都出血了,满眼心疼,“妙儿,你怎么这么傻?爹娘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看你,额头都磕出血
了。”
旁边的苏母同样满脸疼惜的说,“妙儿,像你爹说的,我们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以后不许在那么对自己了。”
她边说边用手帕轻拭她额头的血。
只听她吩咐,“紫烟,还不把你家小姐带回去,上点药,还杵在哪里干嘛?”
紫烟劝过,可小姐那脾气,执拗起来,谁也不听。
接着,苏母满脸慈母的笑容,“妙儿,回去好好上点药,不要担心,我们不好怪你的。”
苏父同样爱宠的望着她,“回去好好休息,你刚刚伤好没多久,那会儿又被打了一棍子,记得让紫烟给你好好上点药,知道吗?”
苏母听到此话,附和着,“是啊!记得不要忘了。”
苏妙婧见此,语气含着敬爱以及柔和,“女儿已经上了药了,爹娘别担心。”
苏父听到了,“那就好,回去吧!路上慢点。”
然后,紫烟和她回了梅林院。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眼见冬至要来了,太皇太后的大寿同样也来了,因为太皇太后的寿辰就在冬至的当天。
每年她的寿诞,皇宫里都会给她庆贺,今年尤为重要,因为今年是她八十大寿。自古以来,人们就把整寿看得尤为重要,特别是高寿的人。
所以今年她的寿诞办得极其盛大,同时邀请了其他几国的人,其他几国的使者早已抵达了宜宁城,住进了别馆(接待别国使者所住之地),由太子和鸿胪寺卿亲自接待,以表尊重。
冬至来
临的当天晚上,寒气席卷整个京都,就在前半夜,天空慢慢飘落了雪花,那雪白雪白的六角型花瓣如梨花簌簌落下。
到了后半夜,整个宜宁城都被白色包围了。只见一片银装素裹,万里飘雪,千里冰封。
第二天早上。
这天寒地冻的天气,让苏妙婧的房间异常寒冷,紫烟见下雪了,她吩咐人去取了无烟黑炭,驾了烤炉,点燃了炭火,房间里终于没那么冷了。
本来苏妙婧的房间从入冬开始,就已经点了炭火,可是那只是燃了一个炉子,现在房间里共点了三个炉子,一个摆在书桌旁,离书桌有些远的距离,一个摆在床侧,离床有些距离,一个摆在最最中间,炉子都用炉盖盖着,怕火花溅出来,伤了人或者点着了房间。
此刻,苏妙婧站在窗前,望着院中的那几棵梅花树,它们已经竞相开放,她前几天看,还只是花苞而已!没想到才过去了几天,就开了花,而且开得那么好,艳丽娇美,朵朵妩媚。
我对紫烟笑了笑,“你看,紫烟,梅花开了。”
紫烟抬头望了望,果然见到外面那绽放娇艳的梅花,朵朵开得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