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对方满脸惊慌失措,立马否定,“不是,我没有,姨父,我真的没有,我怎么会杀表妹呢!”
只见覃有则清秀的脸上,极其紧张,望着程家老爷。
苏妙婧勾唇冷笑,“我有说指的是你吗?你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
覃有则使力的摇头,“不是,不是我,……”
说话开始语无伦次。
苏妙婧满脸笑容,不急不慢的说,“你先别急着解释,等我说完后,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故事很长,得从你住进程府后开始说起,我就不一一道来,就只说昨晚的事。昨天晚上,大小姐去四小姐闺房闹了之后,就走了,丫环小桃也就去睡觉了。这时,四小姐心中极其不安,原因是她怀孕了。”
说到这里,程府上下满脸震惊。
坐在旁边的齐钧惊呆的望着苏妙婧,然后又望了凌觅月,似乎在求证是否属实。
凌觅月点头,一丝不苟的回答,“程四小姐死前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苏妙婧继续她的言论,“于是她偷偷来到了你的房间,找到了你,告诉你,她怀孕了。她满心欢喜的以为你会马上去找自己的父亲提亲,她估计死都不敢相信这是她死亡端午开始。你听到了此话,劝她把孩子打掉,可她不愿意,还威胁你,说要去告诉自己的父亲。你见她要闹到你姨父的面前,你很害怕,与她大吵,阻拦她,拉扯间,一推,将她撞到了桌子的尖角端,你
没想到她就这样被撞死了。”
覃有则摇头,连忙否决,“不,我没有,姨父,你要相信我。”
程老爷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冷望着他。
覃有则见此,立刻哀求她的姨母,“姨母,你是最疼则儿的,则儿就算在胡闹,也不能杀了自家妹子啊!”
只见程夫人半信半疑的望着苏妙婧,“景大夫,你说的可是真的?”
苏妙婧柔软的态度,软糯的双唇一张一合,“程夫人若是不信,可以马上派人去他的院子搜,想必昨晚他将尸体扔到了井中后,就立马回去换了一双干净的鞋,昨晚上穿得那双鞋应该被他埋在了院子中的那棵槐树下,她应该还来不及将那可以证明他罪状的鞋子扔了或者烧掉。”
这时的覃有则脸上带着几丝惊诧,却还是急忙解释,“你胡说八道,若我昨晚去扔尸体,那井边怎么会没有我的脚印呢?”
苏妙婧还未开口,凌觅月却抢先一步道,“想必你忘了昨晚后半夜下过一场不大不小的雨,雨水早把你的脚印冲的干干净净。”
凌觅月心中在想,连老天都在帮他,一场雨,将他杀人的证据都冲没了,睁眼瞎,没天理。
苏妙婧望着凌觅月,语气似开玩笑,“你是不是在心中骂老天,说他眼瞎。”
凌觅月诧异的望着她,似乎再问,你怎么知道?
某女腹语,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
苏妙婧顿了一下,才说,“老天还是开眼的,正因为
这场雨,他才没有机会将那鞋子拿去烧了,或者去扔了。”
程府的家丁将那双黑色的长靴拿给了齐钧,程家老爷见此,立即大怒,语气狠戾的斥骂,“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枉费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伤害我的女儿。齐大人,你可要为小女做主啊!”
这时的程夫人见到那双鞋子,又惊又怒,那双鞋子还是她命人去照着他的尺寸做的,没想到他竟然穿着这双鞋子杀了她的女儿。
程夫人想到此处,极其愤怒,“当初姨母看你可怜,没人照顾,将你接到了程府,你就是这么对姨母的吗?”
她冷声的质问。
此刻的覃有则语无伦次的辩解,“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杀她,我真的没想杀她……”
齐钧口气冷漠决绝的判决,“覃有则犯杀人罪,按律当斩,拖下去,明日午时三刻,处决!”
大理寺捕快将他押了下去。
齐钧吩咐,“来人啊!给程大小姐松绑。”
苏妙婧见程云珊为了一个根本就不值得的人,还在装疯卖傻,只好揭穿,“程大小姐,你就别装疯了。”
程母一听,急切的问,“什么?珊儿没疯?”
我点点头。
“程大小姐从一开始就没疯,至于装疯卖傻,应该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苏妙婧在想,估计当初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就找了一个理由,将孩子生了下来,但又怕被人察觉,所以只好装疯卖傻。
程母一听,心想,难怪当
初她说自己身体不好,可给她找大夫,她又不愿意,说自己想去乡下的庄子住上几个月,我当时也感觉很奇怪,可她是自己的女儿,平时又最为乖巧懂事,就没往别处想,原来是偷偷生下孩子去了。傻女儿,她不由得叹气。
程父又气又恨的感叹,“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真是家门不幸!”
苏妙婧望着程云珊,程云珊朝程父程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嗓音清脆的说,“爹,娘,女儿不孝,让爹娘蒙羞,女儿当初听信了表弟的花言巧语,致使女儿怀有身孕。当初女儿本想喝下落子汤,可是那是我的孩子,我实在狠不下心,只好偷偷生下了鉴儿。我给孩子取名为鉴,想要提醒自己,以此为戒,莫要在听信他人的花言巧语。”
她说完,又狠狠地磕了三下。
程母立马心疼的跑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扶了起来,“珊儿,我的傻女儿,你怎么这么傻啊!”
边说边将她额两边凌乱的碎发捋到了耳后。
程云珊抱住了程母,这时的程父无奈、妥协的口气,走上前来,“把孩子抱回来吧!”
当初她疯了后,自己怕被人说三道四,所以她的贴身丫环将她送去医病,他都命管家将她接了回来。也许是自己错了,所以才会有这些事,唉!他心中不由得叹气。
苏妙婧见此,站了起来,慢慢走出了程府。齐钧等人同样慢慢离开了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