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娅皱眉:“怎么说得像当……”
“父亲?”
瑞娅倒吸一口气。
方时沧想了想:“这倒是个不错的、稳妥的思路。”
瑞娅:“?”
方时沧:“一个简单小态度都不能表示,要我怎么相信你致歉的诚意?”
瑞娅:“叔叔你是认真的?”
方时沧:“你可以拒绝,也不用拿高价补偿我,我不会收的。”
说完,他就起身,似乎不愿再聊,准备往里面的独立休息室走去。
而在他转身的瞬间——
金发女孩终于妥协了,垂着双肩,坐在原处,咬了咬牙。
由于放低嗓音,声线沉下去而自带一点点颗粒感,显得低混:
她不情愿地嘟囔道——
“好吧…daddy”
因为含糊所以柔软,听感就像没睡醒的人在耳边留一句呓语。
那笔挺背影一僵。
-
夜晚九点,乌云就要碰撞。
那些积雨云起码占据了小半边天空,遮了星与月。外面狂风大起,梧桐树摩擦出阵阵沙声。
灯光暗下来,只剩一座落地灯。
办公室后面的休息间仅有一张软榻,平时留给方时沧偶尔休息片刻用,蓝色软榻不过一米宽,旁边就是矩形高窗。以往他很少加班过夜,放松身心时才会在这里听黑胶唱片入眠,暂缓繁忙商业事业上的疲惫。
还从没有女孩来过这里。
这是一个人生活里最重要的心灵空间,是最惬意最深刻也最隐秘的角落。
软榻陷下去时,承担了两份沉重呼吸,遭遇几番碾转。
事情在方时沧的计划之外。
预设约会场景陡然提前了,他失去控制、抛弃计划,鬼知道,那一声“daddy”
打破了所有该死的程序,仿佛是一种预示,告诉你,再这样准备、等待下去,那完美的第一次就永不会到来。
到底谁让她突然那样喊的?
他从休息室的淋浴间出来,额发还微湿,直接将猎物推倒。
一段预热时间,步骤清晰分明。
首先,大片玫粉色嘶啦,如破开夜幕似的,天空被撕裂,紧跟着,就可以接住松松软软两团云了。
大脑太了解如何用气息先堵住话语,同时,最密集的神经末梢去挑起每一处仙女棒的火焰:细颈必不错过,再穿过凌乱的玫粉色面料,揉轻纱似的揉向心口。
指腹先让小鱼从上软化,于是就该让位了,去探寻鱼尾,上面剩下的,留给呼吸继续燃烧。
咬两块蛋糕,或是吞咽餍食。
猎人是从容不迫的,双膝分开,跪在鱼尾两边,上身立得笔直,伸手拉开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