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你东躲西藏来了灵则所说的地点,仔细寻找才在假山侧边现一处不起眼的可供人弯腰通过的洞口,冷风贯进洞口出“呼呼”
的声音,你还没进去,就听到一道细微压抑的呻吟声。
你回想当初灵则说得话,足足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才弯腰在禁卫巡逻到此处前从洞口钻了进去。
洞穴内一片漆黑,你弯腰摸索着墙壁走了快五、六步才感觉周围空间变大,头上没有了岩壁压迫,像是走到了洞穴深处,而那被刻意压制的呻吟声就在你面前,你还没适应黑暗的环境,眼前只是一片漆黑。
“文子洛……”
你摸索着岩壁直起身子,试探地唤人。
呻吟声一直未断,只是在你出声后喊得越欢快。
你皱皱眉,还想在唤人,面前一股热气就朝你扑涌而来。
人的感官是灵敏得,在意识到有危险,你下意识地就想往回跑,可洞穴不过只能容纳四、五人,又有哪里可以去。
“唔!”
你痛呼出声,被扑倒背部压上凹凸不平岩壁的痛楚让你生生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有衣服隔着,怕是要破皮见血了。
“阿瓷!疼我……快把、亵裤脱了,疼疼我!”
“阿瓷……疼我。”
那人浑身滚烫语无伦次,一双大手就往你的身下摸去。
你被疼得呼出了痛音,全身毫无招架之力,就只能被这样被抵在岩壁上,任由身上压着的人将你的亵裤一点点撕烂。
颊边落下湿热的吻痕,柔软丝缠绕着蹭在赤裸的胸前。
软肉被撞进得痛处让两人都忍不住出难受得吸气声。
这场毫无前戏的性事,哪怕是重欲敏感的女子身体都有些吃不消,可身上的人早已被药物控制,匮乏的性事经验让他喜欢知道一个劲往里面肏弄。
你咬唇忍住哭出的痛音,抬起双手温柔抱住身上的人。
“轻点,子洛,轻点……”
“子洛,好疼……”
兴许是你的安慰凑效,那人的动作缓了缓,随后动着腰身,将进入一半的炙热重新拔了出来。
你听见文子洛埋在你耳边有些委屈的哭音。
“他们、他们给我下了药……若是没有人,解决……那身子、就算是彻底废了……”
“若是有人解了药,便是、便是……”
剩下的话无需再说,却早让你后背凉,你从未见过深宫的手段,如今却在文子洛颤抖的话音中见识到了。
若是有人替文子洛解了药,不管那人是谁,都代表着有人要治他淫乱宫闱的罪。 没人解药,但文子洛的身子也是废了,以后恐怕是再也不能求得圣宠。
如今两条路对于文子洛来说都是死路。
“可我、只想要……阿瓷。”
文子洛边说着,性器动着在你花唇边冲撞起来,用力地蹭着敏感硬立的肉蒂,像是用手掌磨穴一般,用肉棒磨着你稚嫩的穴口,时不时地深入,又顶着肉棒恰准花蒂的位置,直直撞上去。
肉具顶端微凹陷的尿道口撞上从缝隙中冒头的花蒂,大小合适地将其含在尿口中。
拉扯,仿佛被包裹住的吸吮……
敏感的花核被欺负的惨烈,硬肿得不小心碰到都能哆嗦的地步。
你颤着双腿哭出声,花穴的水泄得两人身下湿淋淋一片,滑腻的不可思议。
文子洛带着最后一丝清明,将手指肏进肉穴,指尖揉按着肉壁上的敏感点,觉得扩充得差不多了之后,便任由本能掌控身子,低吼一声重重肏了进去。
你背抵着石壁,只能捂着嘴,低声呜咽,忍受着那人极深极重的肏干,哪怕小穴红肿,肚子里满是精液也要忍受着,只有这样才能不引来巡逻禁卫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