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打个赌!”
盛疏庭还不信了。
“好,赌!外面也挺冷的,咱们别在这冻着了,各回各家吧!”
王志把盛疏庭推回了她的车里。
关车门的瞬间,王志说:“我就赌你无论如何都追不回池思岫。”
我反悔了
跨年这天晚上戴青是真的喝大了,次日早上睁开眼甚至想不起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池思岫虽然坚持到了回家,但整体情况也没比戴青好多少。
她用自己最后的意识完成了摘假发片和美瞳的动作,到卸妆洗澡那一步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再站一秒都会倒地的程度。
于是她连脸都没洗,就直接倒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戴青和池思岫脸上的妆容都一片狼藉。
俩人发懵地面对面坐着,共同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
戴青的记忆只到跨年钟声响起的时候,她和池思岫在舞台上拥吻。
她揉了揉自己巨痛的头,半真半假地说:“我好像断片了,只记得最后在舞台上表演的事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吗?谁把我扛回来的?”
戴青的说辞给了池思岫灵感。
“我也只记得最后在舞台上表演的事了,怎么回来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店里的员工把咱们送回来的?”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还好对方忘了,不然多少有些尴尬。
“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吧!”
“算了,还是先卸妆吧,你看你的脸,跟小花猫似的。”
“没事,你先洗澡,我去煮汤,你洗完刚好汤煮好了,我再去洗。”
两人推搡的工夫戴青的手机忽然响了,来电话的是逢春的经理。
戴青皱眉:“多大的事不能发微信。”
“老板,逢春这儿收到个闪送,电话留的是咱们前台的电话,收件人是池小姐,我,收不收呢?”
头脑仍有些混乱的戴青没太明白经理的意思。
“为什么不收呢?什么东西啊?”
她打开手机的扬声器。
“发件人是盛总,盛疏庭,闪送的东西是大提琴,额外还有张卡片。”
经理如实说。
“你读一下卡片上的内容吧。”
池思岫说。
“呃,好吧。”
经理大概是不情愿地展开了卡片,一字不差地读道,“to岫岫,新年快乐,送给你的新年礼物,落款是盛疏庭。”
“能拍张琴的照片吗?”
池思岫问。
经理迅速拍了个照片发到戴青的微信里。
果然是池思岫落在家里的那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