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激烈地争吵了半天,到最后还是松岩极不服气地喝了酒。
游戏又回到了池思岫这,她看了看松岩,又看了看戴青,最后无奈地说:“我猜现在松岩姐一定非常希望今天的局赶紧结束。”
松岩一口闷了自己杯中的酒,用行动表态。
于是这次的局不欢而散。
池思岫一直以为伏若安对iss的杀伤力应该是针对千洋和应子的,毕竟他们是原装的iss,有多年的情义,伏若安离开iss对他们是最大的伤害,没想到真正对这个名字禁忌的竟是戴青和松岩。
由于俩人都喝了酒,只能打电话叫代驾。
当着代驾的面池思岫知道随便议论伏若安不太好,她一路强压着好奇心,直等到了家才问:“能给我讲讲你和伏若安的情感纠葛吗?”
今天的酒喝得虽不多,但戴青略有醉态,一路上打了好几个呵欠。
她倦怠地半眯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懒洋洋地说:“没什么好讲的,我和她其实就是很简单的需求关系,甚至从没正式交往过。”
她揉了揉池思岫的头,怪异的手感让她恍然意识到,自己此时正摸的是假发。
“大人之间的事,小孩子不要瞎打听。”
“我怎么就是小孩子了?我已经结过婚又离过婚了!”
池思岫不服气。
“那你会因为需求,和别人建立没有感情也没有名分的关系吗?这种关系用你纯洁的世界观来看,难道不是难以置信吗?”
难以置信算不上,顶多是难以理解,毕竟她根本不存在需求。
“我承认,我今天是有点多嘴了,但假如有一天,你遇到一个还蛮喜欢的妹妹,她一门心思喜欢盛疏庭,你不会告诉她,盛疏庭不值得吗?”
池思岫一怔:“所以伏若安时盛疏庭那样的人?”
戴青闪躲开池思岫的凝视,拿起烟和打火机往露台上走。
“还是别聊她了,我去露台上抽支烟,醒醒酒,你先去洗漱吧!”
池思岫叛逆地跟了上去。
“我陪你。”
“我怕烟味熏到你……”
“我又不是一块一捏就碎的水豆腐,你不至于对我这么紧张吧?”
“可你是一片雪白雪白的墙,稍不小心就会被碰脏了。”
池思岫不喜欢她的比喻,她不想一直做那块需要被重点保护的白墙。
“那你呢?我是白墙你是什么?”
“涂鸦墙吧?那种浓墨重彩夸张的涂鸦墙。”
“那我为什么一定要做一辈子的白墙,不能做一块涂鸦墙呢?如果哪里碰脏了,用色彩遮盖住就好了。”
酒后思维略微迟钝的戴青一时间想不到反驳的话语,机械地抽出一支烟,拿出打火机娴熟地点燃。
池思岫从她的烟盒里也拿出了一支烟,学着她的样子叼在嘴里。
“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