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手停在半空中。
舒遥却好似没看见一样说:“太冰了,都是水,别弄你手机上了。”
陆昭缩回手,莫名有点讪讪,“哦。”
“这房间还挺大的。”
舒遥闲谈。
陆昭“嗯”
一声说:“赵虞和韩迟合资租的,平时会在这边接待朋友或者合作方。”
“他们的俱乐部就在这边吗?”
舒遥问。
“不在,在鄯善,库木塔格沙漠那边,这边一般都是有什么招商活动会停留几天。”
陆昭说。
舒遥点点头,表示了解。
“很晚了,我去睡了。”
舒遥说。
陆昭站起来,说:“行,早点睡,明天下午去鄯善。”
舒遥:“好。”
转身时,舒遥瞥见床头柜上的牛奶,因为温差,牛奶杯壁溢满水珠,水珠滴落在桌面上,形成一摊水渍。
“这个好像很凉。”
舒遥蓦地说。
陆昭一顿,抬眸看向舒遥。
舒遥看着她,“那么晚喝那么凉不好吧。”
二人对视秒,陆昭轻敛眸,说:“今晚不喝了。”
“哦,这种牛奶要冷藏吧,不然应该会坏掉。”
“我一会儿拿楼下放冰箱。”
陆昭说。
舒遥点点头,“嗯。”
陆昭将舒遥送到房间门口,推开门,舒遥发现房间已经提前打开了空调。
她转身,跟陆昭说:“我睡啦。”
陆昭:“嗯。”
“晚安。”
舒遥说。
陆昭看着她,“晚安。”
舒遥房门关上后,陆昭才回屋。她进浴室洗漱洗澡,浴室里水蒸气腾升,宛若雾色的玻璃罩,人处“玻璃罩”
正中央,视线意识都模糊。
良久,陆昭从浴室出来,回床躺下,关灯。
房间陷入漆黑的一瞬间,床头柜上的手机闪烁。
陆昭探身拿起手机,看到屏幕弹出微信消息。
打开发现是许朝歌发来的。
许朝歌:睡下了吗?
在这条消息的上面,四十分钟前,许朝歌也发过一条消息。
她问:你们来乌鲁木齐啦?
陆昭没回。
这一条,陆昭同样没回。
指腹轻动,陆昭退出许朝歌的聊天窗口,点进舒遥的聊天窗口。
陆昭和舒遥上一次聊天,还是舒遥在伊宁喝醉那晚——陆昭看到舒遥的朋友圈后问舒遥在哪儿,舒遥没回。
打两通电话,第一通没接,第二通通话二十七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