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渊又接着道。
“还有呢?”
白素素有些不安。
“还有一点点脖子。”
徐渊说话时的表情像一个纯洁的孩子。
“还有脖子?”
白素素渐感不妙。
“嗯。”
“除了脖子呢?”
“还有一点点的干粮”
“干粮是什么?”
“干粮就是能吃的东西”
“那是什么?”
“馒头”
“你想死吗?”
“是你让我说的”
“好吧除了这个,还看到什么了”
“可以撒谎吗?”
“你可以试试!”
“好吧,那我还是如实还有腿”
“你连腿都看到了?”
白素素已经不是感到不妙了,而是变成了慌张。
“嗯看到了一点”
“一点是多少?”
“大约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是多少?”
“就是上游,中游和下游没看到”
“”
“姐我说的都是实话。”
“”
“发誓没有说谎!”
“”
“姐你为什么不说话?”
“”
“姐你不要吓我!”
“”
正当徐渊为白素素的沉默而感到心惊肉跳以为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时,白素素忽然灿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停的点头。
“很好,很好”
一边说着很好,一边笑着把指头缓缓向他脑袋戳来。
徐渊想躲开,一看到那笑又怂了。仿佛她的笑里藏着一把钝刀,只要他稍微一反抗便把他慢慢切割了。
一声惨叫,宣告此次偷窥事件暂时告一段落
之后白素素带着复杂的情绪独自去享受了浪漫的法式晚餐,而徐渊因为这一档子事也没了心情感受温泉的妙处了,匆匆洗了洗,便出来了。
他俩都洗完后,瑞琪进去收拾,路过假山边,奇怪的事发生了,好好一座假山居然轰隆隆倒塌了,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这件事后来成为这座别墅里的不解之谜。除了当事人徐渊和白素素,无人能够解开此谜。
徐渊出来后,白素素也正好吃完她的大餐,看样子是喝了一点酒,脸色酡红。跟先前的羞红不一样,喝了酒的女人更加秀色可餐,酡红的脸颊仿似两个红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