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群太子少爺們,平時一個比一個花,什麼場面沒見過,很快就從開始的驚訝回過神來。
李爽奇怪,「就算是這樣,那關你鳥事?」
有人吹了聲口哨,「你這是醋懷意哥呢,還是醋阿鉦?醋性也太大了吧?」
秦必鉦掃了那人一眼,那人立刻閉嘴。
任何人都不能調侃他大哥。
許魏洲臉色一陣紅白,當即就要跳起來和那人對打,被兩個人按著不讓動彈。
「放你媽的屁,放開我!」
秦必鉦抬了抬下顎,聲音冰冷,「放開他。」
那兩人這才放開了他。
許魏洲哼哧哼哧的瞪著兩人,就像瞪著一對不是物。
秦必鉦對李爽等人說:「哥幾個先回去吧,讓你們看笑話了,一會兒我親自去賠罪。」
李爽見狀也打圓場,帶著眾人離開。
包廂一下子詭異的安靜下來。
面對秦必鉦,許魏洲還是覺得非常有壓迫感,但i此時他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竟也沒腿軟,而是繼續兇狠的瞪著秦必鉦。
「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秦必鉦聽笑了,仿佛聽了一個巨大的笑話,壓根沒把許魏洲放在眼裡,「你算老幾?如果不是看你哥的面子,你能站著跟我說話?」
許魏洲畏懼的後腿一步,就剛剛秦必鉦對付他的那一招,他感覺整個後背都被磨掉了一層皮,火辣辣的疼。
他絕對相信,秦必鉦有一瞬間是真的像廢了他的。
「既然你說了,看在我哥的面子上,那我問你,你和李言之什麼關係?你們這樣就不怕懷意半夜如夢找你們算帳嗎?!」
』噹啷『-
茶杯磕在桌子上,發出輕微的聲響,秦必鉦姿勢散漫的靠在紫檀木的椅子裡,鷹隼的目光冰冷的盯著許魏洲,極具壓迫,「你這麼關心我哥,又是為什麼?你的齷齪心思,也乾淨不到哪兒去吧。」
「……這個用不著你管。」
「那你就有資格質問我?你配嗎?」
許魏洲被懟的啞口無言,但他的胸膛任就悶著一團火,於是他將怒火轉移到了一直不說話的李言之身上。
李言之從開始到仙子都沒說一句話,原因無他,事情發展成這樣都是他自己選的,哭著也得走完。
既然為了錢,那就得付出代價。
所以,許魏洲打他兩下不算什麼。
他不在乎。
因為對於他這種沒錢沒勢的小人物來說,沒錢,他會比現在還要一無所有,還要難堪至極。
「李言之就是哥掃把星,懷意就是因他而死,你不怕他也克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