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局的陈二一伙儿开始尝试走镖,不久夏晓画扩建的镖局,入冬前不久大家正式成为镖局的一员。至于义武馆的那些女人和孩子,夏晓画给她们补充的粮食,棉被,她们是实在没有地方去的。
成为镖局的人就要发报酬,陈二一伙儿正常算钱,至于剩下的由于他们的妻子孩子受了夏晓画的恩惠,他们主动要求扣除一般的工钱。
这是一个所有人都满意的结果,既扩大了镖局,又做了好事。镇子的人知道了这件事,夏晓画的名声又得已宣传,县太爷特地传了夏晓画,夏晓画戴着大红花游街,得到了官府的褒奖。
入冬后的第一场大雪就是周老爷的祭日,瑞雪兆丰年,可以预见明年是怎样一个好年份。
夏晓画特地给镖局所有人都包了厚红包,这是旧年的结束新年的开始。
夏晓画也记得,她二十一的,虽然现在的身体才不过十二岁。
陶豆花该九岁了。
和去年不一样,今年家里多了一个人。
屏若素。
不,如今该叫周雲若。
回到了周家,以前的名字自然不能用了,官府的手续自然早就办理妥当。
年夜饭是一家子一起吃的,包括夏晓画、周雲荷、屏若素这三个主要的主子。
陶豆花,青画,文小椿,阿力,文叔和阿力的叔伯。
新年新禧,文叔和阿力一起饮酒,夏晓画是没有喝过的,按照现代的年纪她是成年了,能喝的,不过现在不可以。
周雲荷也没有喝,大家一起吃菜,一起说了些吉祥的话,屏若素一直很沉默。
夏晓画的袖子忽然被抓抓,是一边的陶豆花,黑漆漆的眼睛望着她,却很快转向另外一个方向。
夏晓画起初不解,给她夹了菜。
后来陶豆花没反应,夏晓画说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这次,她懂了。
“二姐?”
屏若素虽然回来周家,所有人知道她在外头受苦了,神志不是很清楚,不爱讲话总是一个人。
她不再表现的容易伤害人,这以后夏晓画也很少打搅。
所以,这家里她很少这么叫她。
二姐。
一时间几个人都把目光转过去,女子和周雲荷极为相似的面容,脸色不知什么时候有些不正常的红,夏晓画叫到的时候,正拿着一个酒杯要喝。
屏若素的手就那么僵在原地,看着夏晓画又似乎看别人地方,眼神迷蒙,看得出来她已经喝了不少,已经醉了。
夏晓画道,“二姐你可以喝,不过不要喝醉了,第二日或许会头疼,会很难受的。”
她很温和的提醒她。
屏若素和周雲荷一般年纪,不过比周雲荷玩出生几个钟头,这个古代,她已经成年了她可以喝酒。
“妹妹,不要喝了。”
周雲荷站起来拿掉了杯子。
屏若素难得听话,又或许是喝醉了好摆弄的缘故,放开了杯子,却仰头看着周雲荷,却什么也不说。
是在过年,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