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有一事我想同你商议。”
夏晓画开口。
“义武馆的事?”
“我精神不济,一切画弟做主就好。”
夏晓画摇摇头,义武馆的事周雲荷知情,却从来不过问掺合,如今看来,她什么都不说并不是心里不操心。
并不想她多操心。
“长姐,其它的事我会料理,家里有文叔,有阿力有青画,你什么也不用操心,把自己的身子养好就可以了。”
“最近豆花这孩子总来陪我,我倒是怕过了病气给她。”
周雲荷喘口气,眼底似是欣慰,滑过一抹无奈的温柔。
“雲荷姐姐一定会好起来的。”
陶豆花在一边定定,握着周雲荷的手,小手握大手。
“天气好,你先去玩。”
夏晓画摸摸她的头发。
青画从外头进来听到夏晓画的话,很快把陶豆花带走了。
“画弟,究竟是什么事?”
周雲荷已经彻底坐起来,阳光把她肌肤染的更加苍白一片。
“长姐不是怀疑那屏小姐……我这些日子仔细想过……”
如果那屏小姐真的是周家人,那时再说那时事,总归这是周雲荷的心病,不能就这么拖着。
这之后几天,夏晓画便让韦成昆专门办这件事,韦成昆为人稳重,夏晓画觉得这件事交给他是最为稳妥的。
那屏小姐现如今是牢犯,家人不认领,便一只呆在左川县的衙门。
如今周家想要认亲,先要确认。
这件事免不了要通过县衙,事情未定前,夏晓画并不想给周雲荷太多的希望。
她不过是提了提,周雲荷已经比不久前好起来许多,夏晓画再去看,气色已经好许多。
不久,韦成昆传回来消息,县衙那里查证需要一段时间。
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都入夏了。
后山义武馆有了模样,入夏草木繁荣,人们穿的单薄,不少附近的年轻人在义武馆锻炼。
虽然只有赵行九和韦成昆俩个武师傅,但是大家的进度差不多,许多都是初学者,俩个人也倒是忙的过来。
夏晓画也时不时的过去,她既然打算做义武馆,就想真做,做的像模像样。
接下来,夏晓画开始考虑盖一些做饭的庖厨间。
后山附近有许多天然的泉眼,挖出来可以打水井。
文小椿也时不时跟着夏晓画往义武馆跑,得知夏晓画的计划很是兴奋。
他现如今已经学会了骑马,也是不怎么大的一匹小马,午后俩个人穿梭在山林间,太阳很大,不过山间的土路却一阵的凉爽。
“少爷,你这一招真是高明。”
“什么高明?”
夏晓画牵着缰绳,瞥到一边一簇粉色的鲜花,勒住马停下来。
采了花,夏晓画这才满意重新上马。
文小椿,“原本老爷在附近的名声是这个。”
文小椿比了一个大拇指。
“现在少爷也是这个。”
“如果没有义武馆,别人若是议论起来少爷,只会说是老爷的义子,再无其他。”
文小椿难得文邹邹的。
夏晓画笑了,“你的意思,我做这些是为了博得一二的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