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来照照镜子自夸得出结论,的确很像,她拍吻戏,因为有的没办法找替身,从出道的第一部作品就有了吻戏。
她记得那时候那场吻戏拍了很久,因为她情绪不到位,关键是一点也不会亲,被骂了好几次。
印象里的初吻是除开拍戏以外的,这么算的话那初吻还在。
“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怕。”
她说话的时候喉间滑动,她能看清池憬的轮廓,以及微光下照亮的那双眸子,唯独查看不到她想要的慌乱。
池憬挑眉,眼带戏谑,“嗯?是吗?”
林知一看着她,心里像是被点起一道烛火,刹那间便会灼烧田园,坏了她守护许久的清风明月。
“睡觉吧。”
池憬见她没说话,松开了她的手腕。
这时,林知一放在枕头底下的手机震动了,她慌忙拿出手机关了闹钟。
“你大半夜调闹钟做什么?”
池憬问。
林知一结巴了,她一边下床一边说,“提醒我看一下龟。”
她的解释很牵强,不过她现在只能找别的办法把符给池憬贴上。
林知一一进厕所便关了门,她在洗手台下早就放好了三支鸡毛,是大师给的。鸡毛不好插上去,她撕了胶带,拿出乌龟,整齐的贴了上去。
她将乌龟放了回去,林知一怀着忐忑的心开了门,池憬靠坐在床头看手机,床头柜的灯也开了。
“你怎么还不睡?”
林知一手背在身后,她手上还拿着大师给的符。
“我睡不着了,回一下消息。”
池憬正好在回童佳的消息。
童佳今天去了上都市,晚上到了给她发消息报了平安,那时候池憬刚躺下。
她回完了消息顺便看了两条新闻,最近新京镇的新闻,她每到一个地方便会关注当地发生的实事,空下来便会看一看。
林知一看她靠坐着就更没希望了,她生怕错过了就没了办法,“小憬,你过来。”
林知一说的很小声,介于夜晚的安静,池憬一下听到了。
“有事儿吗?”
“你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林知一站在床边上。
“什么东西?你拿出来,我看得见。”
“你过不过来,不过来我不理你了啊。”
林知一故作威严,她努力地抬起头不让自己心虚。
池憬悠悠地放下手机,观察了她一阵,台灯柔和的光芒擦过池憬侧脸,另一侧的轮廓不再清晰,她缓缓开口,“你最近很奇怪。”
“我,哪儿奇怪?”
林知一很心虚,她最近干的这事儿是挺奇怪的,她怎么就鬼使神差地要做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