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有吗?”
“……”
徐果将身子轻轻靠近一些,手指在她唇上点了点,而后唇便覆上去,这次的亲吻并不温柔,带着往常从未有过的跋扈,吕野有些坐不住了,徐果便整个人半躬着,将她搂着,那只原本放在桌案上的手被轻轻抬起,牵到徐果的肩膀上,软软的搭着,徐果的腰伤刚好,这般的动作其实也并不舒服,但她便是一刻都不想等,她想吻眼前这人,抑或说,她想让这个人也有那么瞬间,是真正被自己掌控。
终是吕野服了软,她将脸退开一些,摸了摸徐果通红的脸,“你不要你的腰了?”
“我真的不想要了,你日日来,我日日只能看着……”
吕野轻轻吻一下她的唇,“别急,来日方长。”
说着,退开半步,让自己站起来,瞧徐果还半弓着腰没动,又走上前,扶住她的腰,两个人站起,面对面,吕野踮起脚,又在那唇上轻轻点一下,“徐郎,我一直在这,不会走。”
徐果一下便将吕野拦腰抱起,这倒是让吕野吓了一跳,“你不要你的腰了?”
“我便让你看看,我的腰好不好使。”
将吕野轻放在chuang上,徐果将她的靴子摘去后,让她躺下,这时才问:“可以吗?”
吕野便一巴掌打到她脸上,“现在来害羞了?还问了?”
“那我便不问了。”
徐果倾身吻下,那般的急切,这数日来的朝夕相处,让她的心像是有万般个白蚁咬噬着,吕野是她的君,她的恩人,那些身份压得她不敢动,不敢多瞧,往日只敢将那些念想放在文字里,藏在心底,腻在骨血里,可,她便是那样任性的,日日来,日日往,偶尔亲自己一下,徐果不想坚持了,若是往后,吕野要她去死,她便去死,而此刻,她只想腻在这温柔乡里,只要眼前的人此刻顺着她,她便将那份yu念通通释放出来,像是那魔盒里的鬼魅,纯纯的私心,纯粹的得到。
吕野从未瞧到过徐果那般的眼神,徐果一直给她的印象便是无欲无求,似乎这世上万般事,于她,便与那书中一个个寻常故事一般无二,她从来不真正的生气,总是那样轻描淡写的处理着所有的事情,自己让她怎么,她便乖乖去执行。
可现在想来,徐果从未在任何事上拖累自己,她总是让自己能全身而退,保护自己,即便她在受着委屈,她也只是红一下眼眶,偶尔踱步出去,走自己让她走的路。
吕野的衣裳被解开了,她是第一次那样凉爽的躺在一个人shen下,再矜持,如今也红了脸,她将眼睛轻轻闭上,那个人埋在那处,轻轻的啃咬着,或重或轻,那一处处,便像是种下了火种,让整个身子暖和起来,炽热起来。吕野伸出手,将人抱住,徐果抬起头,两双眼互相看着,徐果便在那眼神里看到了痴狂的自己,她抖了抖,又问:“可以吗?”
吕野没法,只得轻轻将身子往上抬抬,稳住那个痴狂的人,那般不受控,却努力保持着理智,吕野想告诉她,将理智丢去,她,便是她的。
那一日,时间很长,两个人便像是在火炉中炙烤一般,浑身是汗,徐果的腰伤已经复发了,她咬着牙,汗于是更多了,吕野心疼她,又不敢拒绝,两个人便那般彼此爱着,彼此折磨着,事未尽,倒是两个人懒散的躺在那处,“原来这事,这般需要体力。”
徐果嘀咕。
“……”
一时无话,过了许久,吕野才说,“先养好腰。”
“……好。”
吕野走了,换了一身徐果的男装才走的,幸好徐果平日就穿那几套,还有一些未穿的结余,原先换下那套便像是被扔进河里捣鼓了一番,皱巴巴,湿漉漉,徐果坐在床沿,瞧着那衣裳,心里不知有什么升起,暖暖的,她笑,唇角肆意往上,最近的日子,除了这腰伤的遗憾,大抵,全是幸福了。
“玩物丧志”
吕野回宫,“殿下,二公主殿下在殿内等您。”
春晓已经在门外等候,见她过来,忙跟上去报备。
吕野笑笑,“好,让她等本宫片刻。”
说着便入了后殿,大抵猜到吕子淑定是等了会儿了,也不差这多些时间,便也不急。
待她回到殿中,二公主正清闲的喝着自己的茶。吕野走上前去,“二妹怎么有空过来我这边?”
吕子淑见吕野过来,起身,作揖,“皇姐。”
接着说道:“此次妹妹过来是有些贴心话想与姐姐聊聊。”
“好,姐姐陪你。”
吕野在她肩膀上轻轻碰了碰,而后转身,“你们都退下吧。”
殿中本来侍奉的宫女太监此时忙都退了出去。
“坐吧。”
吕野说着也没坐在那殿上主位,而是与吕子淑一起,两人中间有个小桌案,桌案上有一些茶点和两杯清茶,吕野端起那茶杯,轻轻啄了一口,也没再问什么。
倒是吕子淑先等不及,问道:“姐姐刚从徐果那边回来?”
吕野抬头看她一眼,轻点头,“嗯。”
“她的伤势如何,我听说伤的不轻。”
“好些了,再过些时日大抵能痊愈。”
“那便好。”
一时又无话,吕子淑的嘴角抿成一条缝,但也再没说话。
“遇到什么困难了?”
吕野见她这样,只得问。
“姐姐,那徐果怎么会对你那么乖顺?月娘她……”
“月娘她?气到你了?”
“倒也没有气我,便是不怎么理我,无论我送她任何物件,或者,如何疼她,她都不让我碰一下。”
“碰?你怎么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