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芝聽得快把手中的水杯都捏爆了。
「曲黎破壞你們的感情,居然還有臉讓你給她道歉?你又為什麼要去找秦時煜和好?你瘋了嗎?」
「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有機會再和你細說吧。」
「所以明天晚上,你必須要去赴宴了?能不能不去?曲黎肯定會趁機會好好羞辱你,秦時煜在你和曲黎之間,他保准向著曲黎。」
何可人嗯了一聲:「但這個局就是因為要給曲黎道歉才組的,我不去就沒有意義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如願以償羞辱我的。」
「那我明天陪你一起過去,不然說不定曲黎又作什麼妖,她要是真的太過分,我就抽她。」
何可人笑著和夏芝說,「放心吧,我已經想到辦法,怎麼以不變應萬變了。」
「什麼法子?」
「你不是說她是漢子婊嗎?那麼對付漢子婊的方法,同樣婊回去就好了。」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許久。
從何可人淡然的聲音中,夏芝一顆焦躁的心,逐漸平復了下來。
結束通話後,何可人想著明天還有一場惡戰要打,於是早早地睡了。
另一旁的江昭,看著自己接連幾條消息,都沒有得到何可人的回覆,他略有煩悶。
今天整整一天,何可人居然一反常態的,沒有給他發一條消息。
甚至連沒營養的早安晚安,也沒有發。
突如其來的冷淡,讓江昭不由得想起了昨天他接的何可人那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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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時煜定好吃飯的地方後,和何可人說:「晚上七點不要遲到。」
何可人與夏芝是蹭馮從南的車過去的。
馮從南不知道今天晚上這頓飯是怎麼回事,還滿心奇怪的問夏芝,「你什麼時候和曲黎關係這麼好了?她還特意讓我把你叫著呢?
「好個屁!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她好了?」
馮從南噎了一下,恨不得把自己剛剛的話吃回去。
夏芝抱著雙臂向他問道,「上次我的雜誌拍攝,是不是就是被曲黎搶走了。」
馮從南選擇裝傻,「什麼拍攝啊?多久前的事情了。」
「你不用不承認,肯定就是曲黎搶走的,不然難道還能是韓嫣然的老闆,江昭搶的?江昭和我又沒仇。」
何可人聽出來夏芝在故意套話。
她選擇默不作聲觀察著馮從南。
夏芝冷笑道:「正好今晚江昭也在,我問問他到底哪裡得罪他了,讓他能屈尊駕臨幫公司藝人搶我的拍攝。」
馮從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芝芝你別鬧,那事兒和阿昭沒有一丁點關係,你問他幹什麼。」
「那就是曲黎讓你那麼乾的嘍。」
馮從南這一回算是默認了。
夏芝給何可人使著眼神,似乎在隔空謾罵著曲黎。
但是何可人的思緒卻飄蕩在夏芝說,今晚江昭也在。
她有些心神不寧地跟著馮從南與夏芝下了車。